千羽的归附人数也快速积累到了百万，100个人才能加一点功德值了。

她救人和臣服的功德值积累了不少，现在的功德值已经积累到了。

海市国现在已经基本上在千羽的控制之下了。在千羽的约束下，他们收敛了很多，并不敢公然做坏事了。可是千羽知道，他们并没有在根本转变。恶的基因还在。

“虚日鼠，你知不知道这海市国的人为什么会和其他地方的人性情上有这么大的不同呢？”千羽想要通过虚日鼠找到问题的答案。

虚日鼠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老大，我觉得有个地方比较特殊，那里或许会有答案。”

千羽道：“什么地方？”

虚日鼠道：“荆棘山！那里算是海市国的禁地吧，没有人能活着从那里出来，所以后来也就没人敢去了。”

千羽道：“那我要去的话岂不是凶多吉少？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虚日鼠道：“我自然不会让您身犯险地了。那地方我也去过，只不过瘴气重了些，普通人自然是难以存活，但您不一样啊！您是神灵，还不是一般的神灵，那里根本对您没威胁。”

千羽道：“既然你去过了，那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虚日鼠道：“荆棘山满山长满了荆棘！”

……

“没了？”千羽等了半天希望他说出点实质有用的东西，结果就这一句啊！荆棘山上长荆棘，这不废话吗！

“啊！没了。”虚日鼠道。

“就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就推荐我去啊！”千羽实在是无语了。

虚日鼠道：“整个海市国内，也就这个地方最特殊了，我发现不了什么，并不代表您也发现不了啊！反正我觉得那里怪怪的，但哪里怪却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