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
林一然和沈惊初穿着无菌服,站在病床前。
“上次你说你有办法救他,怎么救?”她疑惑发问。
难道他能找到给纪寒动手术的人?
“你之前不是让裴异帮你调查satan的下落。”他不咸不淡地提了一嘴。
林一然愣住,“你连这个都知道,可以啊沈惊初,我真是小看你了,这么久以来,你故意我身边扮猪吃老虎,可把你给憋坏了吧!”
她伸手捏住沈惊初的脸颊,扯了扯,“老实交代,你跟茵辰门到底什么关系?”
她一直纵容着没管,他就敢把耳朵伸这么长。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我要听你亲口说。”
他妥协地扬了扬唇:“你难道忘了,我们有个共同的儿子,月见老师。”
林一然勾唇微笑,“既然我们连儿子都有了,那找个时间把证领了呗!”
“别开这种玩笑。”沈惊初立马沉下脸。
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怎么敢许诺她这种终身大事。
“别害羞嘛!”她的手逐渐往下,“你还不知道吧!那天妈咪已经正式把你送给我当老公了。”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嗓音娇媚撩人,“哥哥,你逃不掉的,乖乖做我的赘婿吧!”
沈惊初耳根爆红,“说正事呢!你别闹。”
“这怎么不算正事?”林一然冲他乖巧地眨眨眼。
沈惊初动了动眼珠子,挪开眼,“你...你之前不是不承认我是你的未婚夫,还让我给你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的音量越来越小,底气特别不足。
那次故意在裴异面前声称是她的未婚夫,虽然有赌气的成分,却也是他心之所向。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只是她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林一然歪着脑袋想了下,“你说在裴异那儿的时候啊!废话,我要是真的承认了,你还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吗?裴异的手段,你不是领教过了。”
她摸了摸男人的脸颊,软着语调,“我不承认,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不要你。”
早知道他用不着保护,她当时就该在裴异面前宣誓主权,这样也免了很多麻烦。
“所以你和裴异,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
“可他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朋友,连我都看出来了,你难道会不知道?”他表情吃味。
林一然轻笑出声,“他喜欢是他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人家又没跟我告白,我总不能莫名其妙跟他闹掰吧!男女之间本来就不存在纯粹的友谊,我和他除了是朋友,还是利益伙伴。”
抛开裴异阴翳狠辣、城府极深的性格不谈,他的确是个有能力有手段,也值得结交的好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