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许大茂说:“你不用激我,我明摆着告诉你,我怕她!”
小当说:“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啊?你不就是怕她讹你吗?怕她死在你家门口吗?我早就看透了,她怕死着呢!只要你比她更硬,她就没办法!”
许大茂摇头,这人完了,又坏又蠢。
“你说啊大茂叔!”
“问你妈去!”
许大茂不厌其烦的挥挥手,“这事我不给你们办,你俩是只顾着自己痛快,不管我死活,那我管你俩死不死的,都走都走。”
这一刻,许大茂维护了十几年的面子工程塌了。
从小就觉得这俩是白眼狼。
没想到长大了真是!
槐花说:“干爸,我妈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槐花!这些年你他妈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轮得着你教育我吗?你俩以后每月五块的零花钱没了,爱找谁要找谁要,爱认谁当爹就认谁当爹!”
许大茂大骂一通,见姐妹俩还赖着不走,气得自己走了。
门外的风很潮热。
扑在人脸上像被澡堂子里的湿帕子蒙住头。
许大茂冒着热汗跑回四合院,他压根没找聋老太太,而是直接找何雨析,可惜没找着。
便去鞋厂找,望着极大的厂区,他心里酸溜溜的,人家是怎么混的呢?
哪来的这么多钱租场地、买设备、请工人呢?
“对啊,都是娄晓娥的钱......我的前妻.....”
“妈的何雨析!你对不起我不说,现在又要害我!”
“你要是直接开车把我撞死,我也认了!”
“你丫是让我活着遭罪啊!”
“嘭!”
想到这,许大茂怒气冲天,狠狠推开何雨析办公室的门。
真大啊,足足五六十平方,地面被挖下去一下,刚灌好水泥,干了以后可能铺砖,也可能铺地板。
可现在,他两只脚踩在水泥里,刚买的一双新鞋里被灌满了.......
脚指头动动,冰冰凉,还有点沙沙的感觉。
“同志你瞎吗?你赶紧出来啊,我好不容易才抹平!”
泥瓦匠克制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
许大茂赶紧拔出双脚,又低头把鞋从水泥里拽出来,臊眉耷眼的瞅了眼泥瓦匠,匆匆溜了。
夏天的太阳很大,炽烈的阳光很快烤的许大茂脚踝刺挠,没走几步鞋里开始磨脚了。
眼看着新鞋废了,许大茂气得脱下来丢到路过的运垃圾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