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其实他也不知道单习厢到底所站哪一方，他也没有别的线索可以查。

眼见这二人如此沉默，单习厢闭了闭眼，长舒一气，似是要说些什么。

“……怎么？你也答不出是吗？”单习厢带着些许自嘲的语味，“卫程，如果我告诉你，我又坏又好怎么办？你是不是……”

“不！你说你是坏人，可为什么三番五次帮助林意意？！没有人，会闲的这么帮人家吧？！除非那个人是真的很善良！所以……”

卫程微笑着，很认真的看向单习厢，单习厢半眯眼，嘴角微微上扬。

“是吗？这个也算不上善良吧……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单习厢摸了一下耳垂，目光往上一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却不知想到了哪一处。

卫程盯着单习厢，心里略过万句语言，他闭了闭眼，沉气道：“单姐……你当初选择离开叠风，是不是因为金灿光的事情？”

“……”

！！！

本着漫不经心的单习厢，顿时一惊，她警觉地盯着卫程，只见卫程淡然一笑，似是窥察着一切。

“上次在墓园，看你跟单宗远的关系，恐怕，单姐，一直都是跟单宗远处于对立吧？至于单宗远为什么不敢对单姐动手，许是因为……单姐手里有着什么单宗远的把柄吧？”

卫程得意地望着单习厢，观察细微之下，瞥见单习厢的皮肤神经紧绷，卫程眨了一眼，轻声笑道：“单姐，不必惊慌，我们是朋友，对吗？朋友，是不会伤害朋友的。”

“……抱歉，出于一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如你所言，我与单宗远是对立的。”

单习厢闭闭眼，只好道出实情。她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墙上的挂钟，思考片刻，她又开口说道：“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么，你也可以告诉我，你接近我的目的吧？或者说，你跟我是统一战线？”

“……”

卫程抿嘴一笑，似乎在犹豫斟酌。

旁边的顾绅探了探头，他看向单习厢，似乎有着摊牌的意思：“程哥，有些时候，我们需要一些厉害一点的盟友，这样，咱们才有些胜算。毕竟，咱们的对手，可不是一般人。”

卫程垂眸，脑子混乱的不行。

“你们不必说了，我想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