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笑着说:“这次没白挨打。给小队争取时间,你是首功!”
;“那也得记着,下回碰到一定报回这个仇?”大家嘻嘻哈哈笑着说以后鬼子宪兵都归他!
:“这小子今天杀疯了,得抹了二十几个小鬼子。”
:“还真是,手术室就是他发现的,那叫一个利索,几个大箱子,还捎带把大夫给绑了!”
运气真好,附近就有地道口,不过十几米,很快就能转移,要不还真拿不回来。
:“我今天倒霉,一个鬼子没碰着,净干治安军了,这帮汉奸,刺刀都捅肚子里了,他还他妈对我笑!奴才秧子!”
:“哎,没骨头的东西,杀的不过瘾,你说他们咋不知反抗呢?”
:“省心,省劲,你还想咋?人家乐意,死在主子手里,没看人家还乐呢,多光荣,是太君亲自送的人,显着高贵!”
:“得了吧!后边的都傻了,连跑都不跑,跪地磕头的都有!”
:“想不通啊!咱们就五个人,他们是一个排,这仗打的,赢的我都不好意思。到后来都怯手了。”
:“奴才呗!当惯了,没一点血性!”
:"手榴弹太少了,要再多点,还能多炸几个帐篷。”
:“可惜那些枪没拿回来!”
:“你看哪个日本兵背好几把枪!还想拿枪!见着枪连道都走不动,今天要不禁止他他能扛那挺野鸡脖子(九二重机枪)!还打个屁,一下就穿帮”
:“值了,都没想着活着回来,这仗!过瘾!”一边拍打着牛皮绑腿的雪,一边还止不住高兴。
地下欢声笑语,地上还在乱,枪声,炮声,手雷声,士兵的哀嚎一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自古啸营都是兵家大忌,自相杀红了眼的兵,破坏力惊人。现代军营火力为王的年代,即使到了近现代啸营也会发生,处置不好,是大麻烦。在方圆几里之内,近万日伪军,直到天亮枪声才渐渐停止,统计伤亡后,旅团长一口老血,气得昏迷,战损达三成,近三千多日伪死伤。这还怎么打?
天空飘起了小雪,北风吹着,小雪下着,收拾战场的日伪情绪到了冰点。伤兵们的哀嚎声已叫人麻木。不时还有某个倒霉弹踩上地雷,跘上手榴弹。太冷了,手都伸不出去。他们用脚踹着倒下的同僚,哪能想到下面还会冒烟爆炸!
附近的三个围子遭了殃。老百姓们被驱赶着到了战场,抬伤员,抬死尸,没负伤的日伪军在警戒,他们现在草木皆兵,可是小雪很快把大地淹没白茫茫一片,战场痕迹快被掩盖住了。伤兵们被强迫着的百姓拉进十几里外的围子。
这几个围子的部落长,驻守治安军头头,侦稽队长已经被砍了脑袋,在你们眼皮底下,八路挖了这么长时间地道。竟然不知道?死是必须的!开拓团的日本人遭了难,他们破产了,一切能用的上的都被征用,包括他们的人。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粮食,牲畜,鸡鸭,猪羊肯定剩不下,能保命都悬!县长和日本顾问脸肿的不像人形,还在到处张罗忙碌,太多活要干。
县里的侦稽队长,警察局长脑袋已被砍下来,倒霉的宪兵队长被勒令剖腹谢罪!
鬼子旅团长疯了,治安军的旅长团长已经尽可能躲着,不躲着不行啊,已经两个团长被砍了,冤的不要不要的。如果不是参谋长拦一道,周边这几万百姓都要被他屠个干净。参谋长说了一句话,有记者来了。
北边山区,主力旅跟扫荡的一个联队鬼子硬碰了一下,土八路现在有炮了,同等条件下,还是往常思维的小鬼子吃了个大亏,他们没想到这么多的炮,这么多炮弹。六零炮,八二炮,七五山炮,九二步炮,批弹不要钱似的砸下来,把小鬼子砸懵了,引以为傲的小豆丁坦克,装甲车还没耀武扬威就成废铁一堆了。自己的炮阵地还没开打就被砸稀烂,进攻的大队还在集合就遭到迫击炮狂轰!火力比皇军猛!
败了,一败涂地,成千上万的土八路冲下来,漫山遍野!说好的空中支援一个没来,天上下雪了。小鬼子们的小短腿跑的真不慢,治安军被扔在后面,跑啊!不跑肥袋不保!这边的土八路就喜欢太君们的脑袋,歪把子机枪都不稀罕,就要脑袋!
小主,
进山的旅团长拼命请求战术指导,可惜,那边也是难兄难弟,自顾不暇,忙着呢!没办法,转进!
说的好听,撤的那叫一个干脆,物资都不要了,烧掉!可惜慢了点,被人拿去了。五个基干团加上游击队,一举攻下了辎重营地。
关东军那边来了电报,下雪了,合围暂缓,指不上了。
很显然,这次扫荡败了!
鬼子县城指挥部,华北驻屯军参谋长看着几个灰头土脸的败军之将,一脸木然,无悲无喜!这老小子养气功夫算是修炼到家了。北边邻县日本顾问,酒井队长也到了,他们坐在后排,级别不够上不了桌,旁边的小野雄一正在对着他耳根子说话!
:“小野君,有话大声讲,不要声音小小的(日语)。”
小野雄一毕躬毕敬,:“哈依,太君!我在和酒井队长交换情报信息!”
:“纳尼?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