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徐珩之唇瓣绷直,脸色有些发白,声音抬高了些:“长公主如今多亲近其余男子,是做给陛下看,还是做给臣看?”
萧郁的脚步就此顿住,转身时伴随着一声冷笑。
“徐珩之,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本宫接近谁都是因为本宫自己喜欢,和旁人无关,你因为三年前的那件事情与本宫退婚,不惜闹得人尽皆知,就说明你从未相信过本宫。”
“那本宫回答你有用吗?你和那些人一样,认为本宫不知廉耻,罔顾人伦,连自己皇兄的床都爬。”
“可是连皇兄都算在里面,我们认识了十余年,你们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是最不信任我的人。”
徐珩之紧紧握住的拳有些颤抖,不敢置信的深吸了一口气,恼怒的转过身质询:“所以长公主将东西全部送回是打算舍弃这十年吗?”
“是,没错,你真聪明,可以离开了吗?”萧郁是真的烦了,她即便现在知道当初是谁陷害她,也没有心思去澄清了,左右都要死,她只希望这些人都离她远点,别来烦她。
明明是接连三世都坚定要离开她的人,又在这演什么深情?
怕不是和便宜皇兄待久了。
她转身离去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温赫言仍在昏迷中。
文香适时过来小声问:“殿下,可要通知相府来接温公子?”
“不用,相府连自家大公子都照顾不好,本宫为什么还要把人交给他们?”
“你去看看那个徐珩之走了没有,没有把他赶出去,从今天开始府上闭门谢客。”
“是,殿下。”
果然天稍见黑,相府就来人了,只是长公主府闭门谢客,多次求而不见。
丞相干脆亲自求去了皇帝那里。
皇帝正在批奏折,听闻丞相来了,诧异的挑眉:“这么晚,丞相来做什么?传他进来。”
“是,陛下。”
丞相年纪并不是很大,只是因为多病,而看起来年老些许,他身子一晃一晃的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磕头请安。
“老臣给陛下请安。”
“免礼吧,爱卿身体不适就不要行大礼了,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