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吗？” 云栀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望着聿玦，看样子还没有醒酒。

“你要睡觉了吗？我等你睡了再走。” 嗯，清醒了点，但不多。

“你不走就好，刚刚说的我唱曲很好听的，你到这边坐着，我给你唱一曲。” 云栀视线落在聿玦的手上，有点纠结，最后还是牵着他的袖子往沙发边走去。

“你就在这坐好，我去取琵琶。” 云栀一本正经地叮嘱了聿玦后，才往书房走去，期间还一步三回头地抽查聿玦有没有坐好。

坐的好好的聿玦迎上她的目光，“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在那坐着就好，我马上出来。”

云栀说到做到，出来的很快，还抱着那把千年前的琵琶。

“你有没有什么想听的？算了，我会唱的你可能没有听过，我就自己唱了。” 云栀抱上琵琶整个人气质也跟着变了很多，优雅地坐在聿玦对面。

“好，我洗耳恭听。”

云栀的琵琶声是毋庸置疑的，但当她开口的那瞬间，聿玦竟有种穿越回千年前的感觉。那细软的声调和从来没听过的曲调相得益彰，直直的撞进他的心坎里，久久不能散去。

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云栀什么时候唱完的。

“怎么样？你怎么呆住了？” 云栀抱着琵琶不解地看过去，她已经问了两次了，聿玦怎么也不给个回应？她唱的挺好的啊，她的功力不减当年，优秀如她，真是太棒了！

“很好听，你还有没有给其他人唱过？” 他只想私藏她的一切。

云栀委屈地摇头，“偷摸学的，以前在后宫根本就不敢唱，你算是我第一个听众，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