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身上的瓷瓶是深色的,据我的观察,这里面的药必是毒药之类的,妻主要出门,还揣着一瓶毒药,我想十有八九是要去出气。”
自从孟卿禾走后,沈斯年也曾不止一次的进出这草药屋。
不过,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屋子里有什么恶心的虫子,进出屋子的原因也不为别的,只是打扫屋子,擦拭那些瓶瓶罐罐,以免积灰。
后来看着这些瓶子,颜色相似,却还是有些差别,深浅不一。
他又想起妻主临走时的交代,也就知道颜色深的是毒药,颜色浅些的是解药。
“妻主可知道秦玉闲现在已经嫁人了。”
沈斯年微微一怔,没想到真的如自己猜测一般,她是想去为自己报仇去了,想到这,心中莫名一股暖流,唇角挂起浅浅的笑意。
“自然知道,不过这他做错事情要收到惩罚,并不冲突。”
孟卿禾见他心情颇好,有些不懂他在想些什么,按道理秦玉闲如此算计他,他不是应该恨之入骨吗?怎么还笑的出来呢?
少年并不反驳她这一番言论,因为他也觉得如此,恶人就应该有恶报。
“妻主,你知道他嫁的人是谁吗?”
沈斯年慢悠悠地剥了个橘子,连带着果肉上的橘络也剥得干净,掰下一瓣想要喂到女子嘴边。
孟卿禾没有想到他会喂到自己嘴边,连忙退了一步,脑子往后仰了点,避开他这一亲昵的举动,顺手接下,塞进自己嘴里。
少年见她拒绝,也不意外,只是扬了扬眉毛,有些可惜,又扔了一瓣到自己嘴里。
“这和我没关系。”吞下嘴里的东西,眼里浮现出几分嫌恶,语气毫不关系地继续说道。
动不动就给人下药,毁人清白,被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