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上陆砚熵阴鸷的眉眼,苗秧也不是怂了,就是,就是……
随他吧。
椅子被推拉了两下,发出咯吱的声音,苗秧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他额头微湿,接过陆砚熵拿来的湿帕子。
胡闹完,苗秧突然想起什么,脸蛋上的红晕慢慢褪去,“不是,那小青和兔子呢?”
别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了吧?
那苗秧要社死的。
“他们不在,别担心。”
先不说不在,就算真的在,陆砚熵说看不到什么听不到什么,就是看不到什么听不到什么。
苗秧有他这句话放心了。
抹了抹脸上的汗,“真是疯了我。”
陆砚熵神色餍足,一只手撑在苗秧的腰后,一只手抓着苗秧的手不断的揉捏,他和苗秧近在咫尺,“别怕,我很高兴。”
苗秧瞪他:“你当然高兴了,我,我……”
他的脚指头蜷缩了几下,哼了一声。
“对了,他们去哪了啊?”
问的是小青和胡萝卜。
陆砚熵下巴搭在苗秧的肩上,鼻尖在苗秧软白带粉的耳垂下轻嗅,“不知,我不爱过问,秧秧,我想在这里*你。”
他很少说过这么赤裸的话,苗秧有些震惊的看向陆砚熵,只见他双眼迷离,脸色酡红。
显然是不够尽兴,欲色还未全然消退。
苗秧推开他,“你做梦。”
他坐正穿袜子穿鞋子,还闻了闻,“还好我爱干净,袜子鞋子一天一换,还是香的,不然我刚刚可社死了。”
陆砚熵轻笑一声,大概觉得苗秧现在惦记的是这种事有些好笑。
他握住苗秧的腰,一下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住他的下巴。
苗秧看着他,有些无奈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