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熵冷冷的瞥他一眼,苗秧嘿嘿笑。
“其实不管大人叫什么,大人就是大人,我知道的,”他抱紧陆砚熵,突然很认真的道:“郗困昇,你好执着啊。”
执着的喜欢苗秧,执着的连自己都不放过。
“明明我觉得自己才是考虑得最多的那个。”
其实陆砚熵在苗秧很惨的一段时间里,那段过去,他忍着没有插手苗秧的人生。
后来他挺又怨自己不够果决,才导致苗秧一路都那么辛苦。
当日苗秧被逼得走投无路,给他下药,那晚,陆砚熵真的像普通人,或者石羽他们一样受不住那药吗?
不,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一边拒绝,一边接受。
那晚到最后的时候,陆砚熵问:“你不跟我吗?你以为这样我会插手你的事?苗秧,你在赌什么?”
苗秧流着泪说:“不知道,我只是想痛一痛。”
累得有点麻木了,痛一痛而已。
当时陆砚熵只觉得后脑勺发寒,从那日起,一切假设和未知的因果都被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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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从未想过依靠他。
他累也好,痛也罢,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上战场是为了保家卫国,继承皇位也是为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苗秧对陆砚熵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态度,有则放纵,无则默之。
郗困昇冷眼旁观,苗秧则心思沉重,在想要不要把他拖下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罢了。
怎么会有对不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