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泽宇见几人全然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子,若有所思地道:“据李行长所言,这位莫大师最先拿出来一瓶药液,两瓶聚灵丹,两瓶复原丹还有一瓶解毒丹,虽然大都只是四级丹药,但无一不是品质绝佳的上品丹药,目测其效果不比五六级丹药逊色,由此可见他炼丹造诣不俗,或许他真的能研制出洗经伐髓丹,也未可知。”
“四级丹药堪比五六级丹药?殿下,我是炼丹师,深知丹药品阶之间的差别,就算品质再好的四级丹药也是无法媲美五级丹药的,何况六级丹药!”东方云遥也是一位炼丹师,而且是西大陆迄今为止最年轻的五级炼丹师,是世人公认的天才炼丹师,只是以她的炼丹水平和认知压根就不相信四级丹药的效果能够超越五六级丹药,故而她当即惊声尖叫着反驳轩辕泽宇的猜测。
轩辕泽宇闻言,剑眉微蹙,瞄了一眼东方云遥,若是以前他必然会对东方云遥的说辞信服几分,毕竟她的确算得上炼丹界的天才,可如今他看东方云遥那自以为是,骄傲自满的神色甚觉愚蠢,更有种井底之蛙在妄言天之高远的既视感。
轩辕泽宇沉了沉眉,懒得和东方云遥掰扯,沉默未语。而东方云遥见轩辕泽宇沉默,还当是自己说服了他,颇有一点自得地抬了抬下巴,一副舍我其谁的骄傲姿态。
凤翎见状撇撇嘴,不服气地道:“谁说四级丹药无法媲美五六级丹药了,皇后娘娘的毒七级解毒丹尚不能解,可殿下不是仅用一枚四级解毒丹就给解了?”
凤翎话落立即遭到了东方云遥强烈地的斥责,“凤翎,别人以讹传讹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凤翎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东方云遥质问道:“东方云遥这事早已传遍帝都,人尽皆知,你别说你不知道。”
“哼!那样不着边际的流言蜚语你也信,真是个蠢货?”东方云遥虽然也听闻了这事,但是沉浸在天才炼丹师光环里的她总以为自己是最出色的那一个,对于这种自己闻所未闻更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是打死她也不信会有别人做得到,因此她始终认为那就是一个谣言。
“哼,是不是谣言,我想殿下在此,他最有发言权。”凤翎本就看不惯东方云遥仗着自己有点炼药天赋整天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臭德性,如今被她这么一怼也恼了,当即转头又对轩辕泽宇道:“殿下,事实究竟如何,还请殿下明示,免得某些人太过自以为是,以白诋青。”
轩辕泽宇闻言又瞄了一眼东方云遥,见她一脸自傲的高抬着下巴,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委实令人不喜,他默默地别开眼,语气淡淡地道:“没错,本宫正是用一枚完美品质的四级解毒丹祛除了母后所中之毒。”
“不,这不可能。”东方云遥闻言,再次惊声尖叫道:“就算是完美品质的丹药,四级就是四级,怎么也不可能超越五级丹药。再者,咱们西大陆何曾出现过完美品质的丹药,就算是我师父炼药公会的会长他最多也只能炼制出上品丹药,试问这世上还有谁的炼丹水平能超越他老人家呢?所以,殿下,你一定被骗了,你手中那枚完美品质的丹药一定是被人做了什么障眼法,不过是个外型相似的赝品罢了,殿下,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受骗。”
东方云遥话落,包厢内的几人全是一脸震愕。凤翎“噗”地一下,将刚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好巧不巧地喷了东方云逍一脸,东方云逍从震愕回过神来,摸了一把脸上的茶水,怒喝道:“凤翎,你想找抽,是不是?”
凤翎拭了拭嘴角残余的茶水,干笑两声,对着东方云逍抱了抱拳,毫无诚意地道:“呵呵,云逍兄,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被令妹雷到了,失礼失礼。哎呀,我见过不少蠢的,但是还没见过这么蠢的,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蠢出天际,今儿我可算大开眼界了。”
这厢东方云逍闻言竟无言以对,而那厢东方云遥闻言却立马炸了锅,作为一名年轻有为的天才炼丹师,她早已听惯了众人阿谀奉承的马屁声,哪里能受得了凤翎这般轻视与鄙夷,当下发疯似的怒喝一声:“凤翎,你找死!本小姐成全你。”
东方云遥话落,张牙舞爪地就要扑向凤翎,气得东方云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怒斥道:“够了,你闹什么闹,也不嫌丢人现眼。”
“哥,你拦着我干什么,他欺负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干嘛还拦着我。放开我,我……”
东方云遥话还没说完,东方云逍一把将她甩到旁边的椅子里,黑着脸道:“殿下已将事情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还自以为是地折腾个没完没了,不是蠢货是什么?”
“什么清楚明白了,殿下肯定是被人蒙蔽了,我是好心……”
东方云遥执拗地坚持己见,一旁的金翀实在忍无可忍,冷嘲道:“东方云遥,你当殿下是三岁小孩,连自己是不是被人蒙蔽了也不知道?再者,皇后娘娘在服用了殿下的解毒丹后安然无恙,这是事实,毋庸置疑。哼,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一定有阴谋的。”东方云遥依然不肯面对事实,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轩辕泽宇见几人全然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子,若有所思地道:“据李行长所言,这位莫大师最先拿出来一瓶药液,两瓶聚灵丹,两瓶复原丹还有一瓶解毒丹,虽然大都只是四级丹药,但无一不是品质绝佳的上品丹药,目测其效果不比五六级丹药逊色,由此可见他炼丹造诣不俗,或许他真的能研制出洗经伐髓丹,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