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山摇了摇头,他传讯过去后,詹台青并未答复,又给许巳传讯,只是告知张观山,云州的事他们看见了。
忽而,湖面一阵寒风吹来,勾联纵横的花船微微摇晃。
明方台两眼微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化作一道青烟消散不见。
张观山心中一动,回首看去,见一身穿青纱,容貌娇艳的女子,端着一个酒壶缓缓走来。
“这位官人,自己一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去阁楼里坐坐?”。
女子妩媚一笑,眼中似有一汪春水,一只手搭在张观山肩上,一只手拎着酒壶给张观山身前的酒盏中倒满酒。
“去那阁楼里坐,不也是一人喝酒?”。张观山面无表情,对那女子视若无睹,还把酒盏中的酒倒入湖中。
“去了楼里,妾身陪官人喝不就好了,只望官人莫要再倒妾身的酒”。
女子娇笑一声,青葱玉指挑逗的划过张观山胸前,正要揭开衣襟,伸入进去,却被张观山一把捏住。
“喝了酒如何?”。
张观山嘴角勾起,神情似笑非笑,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大手抚摸着其精致的小脸,皮肤晶莹,似吹弹可破。
“官人岂不明知故问?还是说,官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