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四妹妹,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为何要害团哥儿啊?你们也说了,我是他母亲,我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
况且,我昨日一早便同婆母去佛寺为二郎祈祷了,我如何害他?怎么害他?”
崔芷宁上前了一步,有一些‘激动’,面上还很委屈。
一副被人误解了的模样。
裴老夫人同裴婉婉相视一眼,有些语塞。
“上一次,你便认定是我的丫鬟想要害崔羽,难保你不会为了崔羽报复我的孩子!”
裴婉婉满脸不甘心。
这个府上,如果说,有谁对自己的孩子怀有恨意,除了崔芷宁还能有谁?
崔芷宁听闻,却是哭笑不得。
便问道:“既然大夫说,团哥儿的症状是过敏。那我也得知道,团哥儿会因为什么而过敏吧?你这个当亲娘的,都不知道孩子因为什么过敏,我才认识团哥儿多久啊,我就能知道他会什么过敏?”
如今,还没有到飘絮的季节,谁能知道,团哥儿会因为飘絮过敏呢。
裴婉婉听闻,显然冷静了不少。
是啊,团哥儿吃穿用度,和从前一致,怎么会突然的过敏呢?
自己事事亲手而为,尚且不知道团哥儿因为什么过敏。
崔芷宁又怎么会知晓。
可是,除了崔芷宁,她也想不到旁人了。
裴婉婉便又不甘心的开口道:“那便是下毒了?二嫂嫂,我知晓你嫉妒团哥儿占了嫡子的身份,可是,你也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啊,他还那么小。府上母亲和二哥哥,都对团哥儿
“婆母,四妹妹,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为何要害团哥儿啊?你们也说了,我是他母亲,我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