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了?”看着二丫这个表情,月娘也提高了警惕。
“那张兰儿报复心是最重的,你知道茶厂那屋子原来的主人二成哥为什么落得那个下场吗?”
“他不是个酒鬼吗?”
二丫悄声道:“他原先也是个读书人,因为说了句公道话,张兰儿做皮肉生意,张兰儿知道后,故意陷害和自己寻欢的人是他,害得他被书院驱逐,这还不够,张兰儿还让他的那些恩师隔三岔五来寻他的麻烦,这才导致二成哥变成这样的。”
小主,
看着月娘呆住,二丫又说:“若是让她知道是你从中,我怕她报复你。”
月娘握住哭得双手发抖的二丫:“姐姐放心,没人知道是我做的,如果有,那就是你泄的密。”
二丫破涕为笑:“你自己多加小心。”
丁家夫妇两个回到了家中。
丁金根屁颠屁颠的去照顾玉髓:“夫人,你渴不渴,饿不饿?”
玉髓拎起旁边的一个玉瓶就砸了过去。
这是玉髓第一个不顾大家闺秀的体面,冲着丁金根大吼大叫:“丁金根,你到底有完没完?”
丁金根愣愣的看着玉髓:“夫人。”
玉髓手扶在那个柜子上,无声的流着泪,身子微微颤动,又无力的说了一遍:“你有完没完。”
也许是触动了吧,丁金根走过去,扶住她的肩:“夫人。”
玉髓挣脱开来:“平日你怎么玩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青石镇传得多难听,你要娶妻,我是死了还是下堂了?你娶哪门子的妻?”
玉髓接着倾吐:“我们成婚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父亲面前尽力维持,哪怕和你离心,哪怕你好几年不愿和我同寝了,可是我们又还有浩儿,我如今只想问你一句,从前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
说完也不等丁金根回答,她自己回了院子,也许答案她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为着自己的孩儿还能再坚持坚持。
福寿鼠头鼠脑的进来:“老爷,夫人怎么样了?”
丁金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她回来怎么没人告诉我?这群刁仆。”
福寿被今日的情形吓着了:“老爷,今日夫人的情形可真是吓人,真的没事吗?”
丁金根这会儿与方才的深情完全不一样:“有什么可怕的?她知道怎么当好夫人的,倒是今日那小亲亲,可惜了,不做妾,做个卑贱的外室玩玩也好啊。”
又不死心的告诉福寿:“你明日找人悄悄把人接来,她会的那些新奇玩法,你不知道我多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