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阴险的笑,说:“喜当爹咯。”
今日病的这事,也让月娘决定了要好好吃饭,好好发育,不然这身子都不用付家那堆豺狼虎豹祸害,自己就撑不下去了。
回到家时,付老太太已经回来了,看着月娘和姜云潇回来:“去哪儿了啊?这门也不关。”
“对不住,付祖母,出门急,我给忘了。”姜云潇揽下错误。
“好啦,也没丢什么,月儿,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又上手摸了一下:“怎么这么烫,快进屋来。”
付老太太将月娘拉到屋里坐下,姜云潇也将抓好的药拿了出来:“付祖母,里这有药,但是我不会煎。”
付老太太也明白过来,这二人是看病去了,叫季妈妈:“风霞,快些把药拿去煎了。”
派了人盯着张兰儿的玉髓也收到了回复,“夫人,她在镇上这些日子,只接触了老爷和福寿,
去南山村的这几日,老爷也是亲派了福寿领着婆子侍婢去照应的,没瞧着她和外男有瓜葛啊。”
玉髓屏退了下人,手中拿着厚厚的几叠文书,正在问小蝶:“小蝶,父亲可还有说什么?”
“回夫人,没有了,大人只说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若烟一直是轻纱敷面的,那日她没带面纱,正面迎上了玉髓。
玉髓才突然想起来,这若烟的长相和玉家多年前走失的一个乐工非常像。
那时玉髓还很年幼,但是那婢子她记得格外清楚,原本是父亲给她准备的琵琶师傅。
被父亲的友人瞧上了,而且是画了像,定好了期辰之后才走失的,当天走失的还有那批乐工里的一个萧师。
虽是蹊跷,但不过是两个奴仆,找了几天没找到就作罢了。
玉髓翻了翻眼前这叠子身契,挑出了两张。
那上面的名字是周京元、孟钥。
正翻看着,门外传来婆子的声音:“夫人,老爷过来了。”
丁金根居然破天荒的来了她的院子。
玉髓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新纳进来的几个又出意外了。”
丁金根恍若未闻,径直在她面前坐下,自顾自的开了话茬:“夫人,我今日找了个大师算了算,大师说是浩儿的运气影响了咱们丁府,所以这些姨娘一个接一个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