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禾此时身体抖得像筛康一般。
“马玉禾。是不是一开始你就知道人数不对,说。”李想知道最多井下工作的人数,井下工作的人那天晚上只有马玉禾受了伤,却活蹦乱跳的在他们面前。问话比刚才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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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是这样的,在出事的两天前,一个自称是豫西安全生产管理局的人,他突然到访,说检查到我们有违规的操作。可当我出事那天收到的人数也是有不对的。因为我给每组的人打了电话。只有三组和四组没有接,意思就是说那天晚上工作的人只有接近60人左右,那多出来一半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马玉禾生怕咬着舌头,说话的速度越拉越快。
“那个人长什么样?还有人数开始就觉得不对,为何不提出来?”江淮安大发雷霆。
“因为当时我自己也在范围内,受伤后我怕自己搞错了,要是少报人数,后面多出来的,我更不知怎么办。”马玉禾解释道。
“那人叫诸莨吗?”李想的这句让办公室安静了下来。
“好像是有个莨字,不过是李……诸莨。”马玉禾回忆道。
“……”所有人都看着李想的表情有那么一刻变化,似乎温情之中带抹恨意。这个人是重庆那边郭队亲自点名照顾的人。这人来历他们大概也听说了些,也就是个咖啡店的老板。
“江书记,这边还得您开口。豫西的一处别院有异,建议安排搜查令,这里过去路程需要二十分钟。我们已经错过了好时机,不知去了还能不能找到证据。”李想抽出左胸上口袋里的钢笔,在手上来回地转动着,那是因为他在考虑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动作。
“李先生,那边的别院可都是私人住宅,这样平白无故,是不是太唐突了些。”王子仁看着李想问道,他不明白这事与那边的民宅别院有什么关系。
“你有把握吗?”江淮安看着这个年轻人,没有立即答复,只是询问了一句。
“七感,那里多少会有些我们需要的线索。”李想停下转动的笔,眼眸漆黑如深渊。
“这位李先生,莫不是推理只靠第六感,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法律法规,我们也无权下放搜查令。”
李想就这样看着说话的人,这个人应该就是人事档案部的袁浩轩,专门管理这个地方的人员档案,每个人的一生有些什么记录都在这里。
“案子想破,那就得大胆设想,那房子不管你们出不出搜查令,我今天都必须去。因为那里曾是我的地盘。”李想这句话一出来,霸气侧漏。
这些人看他的眼神,他就能明白,既然是你的老宅,那发生了事,是不是你也会参与其中,那些算计的眼眸,就像藕的心窝子一样密密麻麻,还拉着丝。原来曾经他与这些相同的人打了那么多年的照面,是怎样没被这些人淹没的,大概就是他只问本心。而其他所谓的证据都是能无中生有,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只不过一些大众的人,都只能享受光下的普通人生,所以当然见不到光的深处有什么。
“好!我这边着人出搜查令。子仁,你配合,必须确保人身安全。”江淮安看着这个年轻人,随即吩咐了下去。这个从早开到晚的会议总算暂时结束。
“郭老师让我小心照顾你。”侃毅与李想同座一辆车。
“你与郭老师认识多久了?”李想转头看着他问道。
“整整五年,那年我去重庆学习,正好是分配给他的,那时他还没有坐到这个特殊位置。曾经郭老师给我提过你,所以我一直很敬佩……”
“你可别给人说你敬佩一个咖啡店的老板。”李想又拿出胸前口袋里的钢笔转动着。
“那房子里面有什么?你非得亲自过去。”侃毅不明白,他可以在铜关派出所,这样更安全。
“决断。”李想这两个字很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