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吗?”夏秋初一脸地愤恨,也不知罗春琴到底看中了这个人什么,这诺大的一个学校,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要吊在这样一棵树上。
朱磊难得搭她的话,干脆转身写自己的题去了。
“算了,别人不愿意也不能强人所难。”罗春琴的语气有些哀怨,还有些难过。
“可是,你与他的赌注?”夏秋初有些生气。
“愿赌服输。”罗春琴也叹了一口气。她当然不会服输,他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晚自习又陷入了安静。
图书馆在夜幕之下,除了小声的脚步声,还有电脑的敲击声,短促的咳嗽声,就没有其他。唐屹悦起身面对么黎倾鑫伸出左手,黎倾鑫抬着眸子看着那只带着银制太阳镂空手环,把右手伸了出来,灯光落在两只手环上,他们相碰得那刻,太阳与星星同时折射到墙上,太阳和星星同时出现在视线里。视线相对,漫山的杜鹃花犹如春风拂过花浪,一潮一潮跃在心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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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屹悦牵着黎倾鑫来到晋湖,从情人坡绕了过去。夜幕之下,没人注意他们,所以他们可以轻松的并肩漫步,唐屹悦并不怕,可是他要照顾黎倾鑫的感受。
“唐屹悦,我……”黎倾鑫停下了脚步,看着观景灯折射到湖面,可能是水底的鱼儿透气,水草在上面晃动着。
“糖梨,不想说或是没想好怎么说,那就不用说。”唐屹悦与他正站在暗处,根本没人能注意到这里会有人,他双手捧住他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唐屹悦,我就是感觉这里很痛,很难受。”黎倾鑫拿过捧着他脸的那双手,从脖颈处慢慢下滑至心脏处停了下来,他哽咽地说道。
唐屹悦藏在黑暗里的心疼,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人抱在怀里。
“有些东西我明明都藏好了,为什么还是会跑出来!”黎倾鑫的眼泪落在他的肩颈处,那跳动的脉搏似乎停了下来,静静倾听心声。
“糖梨,我带你回家。”唐屹悦亲了亲黎倾鑫头顶,心疼地说道。
黎倾鑫此刻就像是一颗破碎的宝石,他的外表先前有多光鲜亮丽,此刻就有多狼狈。那些稀碎如潮水般涌来,他所有的坚硬外壳正在被一步步瓦解。
“朱磊,我带着糖梨回家了。他就不来晚自习了。”唐屹悦发了一条信息后,来到学校为学生提供的停车场,带着黎倾鑫回去了。
安抚好黎倾鑫睡着后,唐屹悦给白良发了一条信息。
重庆融创游乐场的前半夜,依旧人声鼎沸。盛达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头皮有些疼。
“说吧,这大晚上的你拐了那么大个弯,居然请动了我的师傅关尘然当你的説客。到底为了什么事?”盛达揉了揉有些耳鸣的耳朵,保证耐心不被践踏地说道。
“我们换个地方。”唐屹悦对他并没有很尊敬,反而有些不待见。
盛达虽不情愿跟他一起讲话,因为这个年轻人周身要比黎倾鑫多了些霸气,他有时候觉得这人比李想还要可怕。
“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七弯八拐。盛达看着面前的小酒馆,进门后每一个房间都是独立的,极其隐私。这要是在里面干点什么,要是没有监控,鬼都不一定知道。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问些问题,这里相对保密做得不错。所以选择这里。”唐屹悦带着盛达来到一个房间,酒水早已准备好。
“看来你这是有备而来!”盛达干脆坐了下来,直接了当地说道。
“黎倾鑫下午是不是来找过你?”唐屹悦带着凌厉的眼神看着他问道,让盛达有种坏人被审问的感觉,他觉得人格被侮辱了。
“我只是作为他的男朋友来询问一下,因为他回去说这里很痛。”唐屹悦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像是知道他的心思,打起了感情牌。不过这一句让盛达差点没反应过来,黎倾鑫有男朋友,他可没听过李想说过,何况郑宇也没提过。
“是吗?我不清楚。你说是他男朋友,他哪里痛,就该带去看医生,而不是找我,何况我与他并不熟,也就是去我哥们的咖啡店打过几次照面,仅此而已。”盛达的反应只有那么一瞬,毕竟他自己是过来人,对这些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
“你们的确不熟,这我知道。只是因为那杯咖啡,你散落的文件上有一个名字……黎钟。”唐屹悦双手放在桌面,指尖落在茶杯上画了一个圈,停顿了一下,说出了那个名字。
盛达的眼神一滞,但很快被他隐藏起来。
“不记得,我的案子太多,不管是被告,还是原告,谁是谁?我才懒得管理。你要说有没有这个名字,也许是有这么个人。不过最近刚好有个案子,是与合伙人闹脾气,被告了,到现在还在扯皮,也是让我颇为头疼,哪有心思去注意这些。”盛达淡淡道,每一句看似有关联,但又脱离了些什么。
“是吗?你们律师这个行业,可不比刑侦差多少,蛛丝马迹,字字斟酌,句句在理,能不会注意这些。还有那个警察帮你,恐怕早就查了个地朝天了吧!”唐屹悦漫不经心地说道。
盛达也不是好诓的人,“既然你能查到我,那你想查的未必不能查到。何必还来问我。”
“我只是来确认。还有黎倾鑫与你说了什么?”唐屹悦还是那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盛达瞥了唐屹悦一眼,傲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