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人,除了担心我们这样的人出现,似乎女人和钱一样都没少过,哪像我们这种卖命又不讨好的,有时泡面都吃不起。”福满栓满嘴委屈抱怨道。
“你若是这次完成好了任务,我请你吃一周的泡面,顿顿不重样。”侃毅盯着外面继续回道。
“其实,侃队,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至从郭队他们来过之后,咱们很久没钓鱼了,也没去打球了,每天不是在跑案底就是做卧底,哪天一不小心命都玩没了。”
福满栓他也没其他意思,他就是觉得他们这边本该很平静的,每天当着一个无所事事的小警员,到点下班,周末有时还能陪家人爬爬山,逛逛公园。可自从“煤伏”事件后,他们就忙碌起来,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又是晚上加班到凌晨。
“满栓,这世上,没有人要求我们必须做哪一类人,之所以有选择,那是因为这世间,不管是人或事,都需要彼此牵扯。金字塔顶端只有那么大的地方,容纳不了那么多人,所以我们只是在仅有的可能下,选择了自己觉得对的选择。我和你走上这条路,也许只是某个瞬间,被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而触动,同样,选择了,然后不得不继续走下去,因为除了这个选择,你觉得其他你都无所适从。”
侃毅把匕首收紧怀里,转身走向床边说到。
“我一直觉得司星星是个比我更像警察,可最后呢,居然是他做的,我一直不信,他一个人能有多大的力量,真的能让那些无辜的尸体跑出那么多。”福满栓低头说道,眼底是藏不住的悲伤。
侃毅摸了摸他的脑袋。
“所以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当一个人头顶利益的顶端,也就没有什么事,是一个人完成不了的。”
福满栓一直觉得这件事,中间有人做了内鬼,但绝对不止司星星一人,他与他做了同事半年之久,平时话不太多,做事仔细认真,脏活累活从不反抗,与他这种偷奸耍滑的同事也从来没有怨言。
“满栓,有时候,不止眼睛骗人,心也是骗人的。那件事已经成了定局,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要想行得正,那就一定要谨言慎行。”
侃毅当时也问过郭老师,郭嘉庆只是看了看他旁边的那个人。
“如果要成就一番大事业,那些基脚石从来都是数不胜数,没有人会在意,就算你我,也不会单为了不引起公众愤然的人或事去自找麻烦。”
侃毅这句话只是重复了当时郭嘉庆旁边那个人的话,当时李想是嗤笑说着出来的。他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是一种厌世的感觉,对这个世道充满同情。
“我……”
福满栓后面被捂住了嘴。
侃毅盯着门,福满栓立即住口点了点头,赶紧使劲摇着床,侃毅借着声音向门边挪去,直到听到声音离开,才拉开门,漏了点缝隙看出去。
西装小弟看着灰蔡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又转身走了回来,赶紧凑了上去。
“小孩子,别那么好奇,去值岗,待会那两人出来,带只眼睛。”灰蔡说完就转身向着场子走去了。
枫桥拿着望远镜看着灰蔡,眼神眯了眯。
“军哥,灰哥怎么还不回来,要去看看吗?”乾安低头俯身在军岩耳边问道。
军岩抬了抬头,看着枫桥。
随即对着乾安摇了摇头。
“吩咐下去,十点的交易大家防着点。”军岩叼着烟为下去了。
乾安去了房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安全,准时交易。”
侃毅和福满栓终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弄得褶皱不堪。
“任哥哥,一定要这样吗?”福满栓有些委屈,但还是很快入了戏问道。
“你有见过发生了什么,衣服还能像咱进来那么干净整洁。”侃毅眉头一挑,颇有风情地对着他说道。
“我这不是头一遭嘛,我哪知道那个……”福满栓脸有些红。
侃毅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忘了这个孩子可是纯情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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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头一遭,你这种雏儿可没劲,那前凸后翘的姑娘我才喜欢。”侃毅虽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嘴皮子可还是磨了一波,这逗人原来还这么有趣,以前光想着钓鱼去了,妈妈每次看到他提鱼回去,就一阵头疼,说让他赶紧找个姑娘带回去,她就要烧高香咯。
“任哥哥,你笑什么?”福满栓看着那一脸笑意的侃队,有点像家里妈妈慈祥地笑容,感觉有些寒。
“没事,想到我爸的女人了。”侃毅淡淡说道,随即去开了门。
福满栓想了半天,才理清关系。
灰蔡来到赌坊,看着那些吆五喝六的各色人,直接穿过厅堂,向着里面走去。
“灰哥。”一个丰盈的美女摇曳着挺拔身姿向他走来。
“去里面。”灰蔡顺势搂着女人的小蛮腰,向着内室走去。
他们进去没多一会儿,侃毅带着福满栓也进来了。
一桌桌的男人搂着女人大肆挥霍钱财。
换个说法,这里的女人貌美如花,个个都是温柔乡。她们能花言巧语缠上进来的每个男人,试问有哪个男人能逃脱,你以为是看中他们的男人味,错,是男人裤带里的钱财。
腰粗膀圆的男子像一头肥猪一样,脖子上的的大金链像是一条黄金蟒盘旋着。两个美人儿伺候在旁,一人翻牌,一人为水果,好不快活。
看得福满栓那才是一个羡慕呀。
“金爷,我可以帮你哟!”一个女人拽着曼妙的身段,伸出那羊脂玉的胳膊,青葱柔嫩的修长手指,上面涂着艳丽的大红丹蔻。
“抱歉,我有了伴。”侃毅的嘴角一扯,还顺手亲了亲那只柔嫩的手,随即把福满栓搂得更紧了,还在他头顶亲了亲。
女人一见,也不生气,径直转身走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