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青抬了抬眉,他只是听说那个地方可没有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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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这东西还是十离的外婆教的。”薛怀青说完瞬间觉得这不是他该犯的错。
“这到底是怎么做的,清脆爽口,闻着有酸味,但吃着一点也不,下着炒饭,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美味的泡菜和炒饭了。你们这里的男人是不是都很会做饭。”
鸦灰到底是奔着吃去了。
薛怀青顺着他说了下去。
“这泡菜很好做,把水烧开,待冷却后,把这白萝卜和红萝卜洗净控水,然后再放进罐子里,加盐,一周左右就可以吃上了,想要味道更好,可以多放个几天。”
薛怀青此时开始教他如何做泡菜了,鸦灰也听得极其认真。
“听着蛮简单的,就像是我熬药一样,把所有需要的东西在恰当的时间放进去,熬着就是了。”
鸦灰点了点头,像是整明白了。
“这边买房子贵吗?”他又继续问道。
“那就看你买哪里的,眼光高当然贵。”薛怀青跟着吃跟着漫不经心回道。
也不怪他如此,毕竟像鸦灰这种境况,当真有钱买房子。他只是没好意思嘲笑,虽然他的钱没有唐屹悦多,但也算是一个高层CEO了,不知为啥,他自己此刻会有这种想法,尤其是在鸦灰面前,他自己都觉得搞笑,这有什么可显摆的。
“哦,像你这种就行。十离和我一起住就差不多了。”鸦灰认真地说道,白萝卜,红萝卜,缸豆还在不停地往嘴里送。
“我这种房间大小没问题,多的是,就看你想要哪个位置。不过你说……十离,他可能不会跟你住一块。”薛怀青有些含蓄地说道。
“我知道他现在不会,但我还是会给他留一间啊,因为他与别人都是保持距离的,他很讨厌和别人住一块。”鸦灰又扒了一口饭进去。
“为什么讨厌?大家都是男人。”薛怀青本想说你可以住在这里,随既又一想,挺麻烦的,还是算了吧,要是人家有那个钱,让自己买就得了,就算不在他眼皮下,他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盯着他。
“因为他在小黑屋……”鸦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四下看了看,不再继续说下去。
“小黑屋怎么了?”薛怀青追问了下来。
鸦灰只顾着扒面前的炒饭,不再做声。
“鸦灰,很多误会就是因为缄默不言,是,有的时候沉默是艺术,可是,该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说。”薛怀青的眸子带着棕色,严肃直达眼底。
“这就是你对我这么好的原因,是他让你做的,他要是坦诚,就该自己问他,而不是让你用这种方式来问我。”
鸦灰的语调冷了起来。
“……”薛怀青沉默了下来,就像唐屹悦当时给他说,“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如此做,他答应过他,误会都是因为沟通不到位造成的,可是三年的时间,物是人非,谁也不能保证那道逆鳞在哪里了,爱一个人有时也是自私的。”
“他能问早就问了,也不用从你这里知道什么。你说,我对你的好,你的脚,碗里的饭。这些事,如果你都可以称上所谓的好,那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享受过。要是换一个人,一文不值。鸦灰,你知道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一直在期待中失望,又在希望中等待,最后那个人等到了,可是他的一切似乎都与你无关了,你迫不及待想要去了解,想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尽管你已经知道那个人过得不好,但还是想知道全部。唐屹悦就是这样。当年我一个年轻人,身无分文,只是想讨一碗面饱腹,所有人都认为我是骗子,有手有脚,怎么就不找个事做,”薛怀青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找事做?”鸦灰果然问了出来。他也觉得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养活自己,不用拿着这光鲜亮丽的外表,只为乞讨一碗面。
“我生来孤身一人,一半肉身流浪在繁华的街角,一半灵魂漂泊在孤儿院。我只是想知道,用这种方式,我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
“所以,谁给你的一碗面,让你走到现在这里,我想,一定是他。”鸦灰此刻说话认真起来。
薛怀青此刻不再漫不经心,而是带着敬畏之心,他尊重生命,更尊重每个人。
“是,就是他。他不只给了我一碗面,而是两碗。”薛怀青嘴角含着笑,那是对所有不好的人和事的那种释怀,是淡然,更是感恩。
鸦灰静静地听着。
“第一碗面吃的是饱腹,第二碗面吃的是重生。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端着傲人资质,用着端庄儒雅地口吻,问的是我否愿意为他所用。”薛怀青笑起来有些像是教书先生。
“此刻你也是儒雅的。”鸦灰低低浅浅说了一句。
“我第一次听有人这样说我,我当真是与他近朱者赤。”薛怀青笑了起来。
“十离。这名字是黎天取的,这一次你们卷进来了,以后恐怕是没安生日子了。”
薛怀青看着鸦灰在叹气。
“既然有本事能卷进来,那当然也不用担心没本事解决这件事。”薛怀青说这句话的语气与唐屹悦无二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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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离。他的到来就像一堆黑泥里长出了一朵洁白的莲花。当然这里面有我的功劳,初见他,是在流动的车上,与生命的赛道在赛跑,我从没见过一个人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这么强烈。那半张脸血肉模糊,看不清这个人到底张什么样,不过那双眸子真的让人过目不忘,也许是这个原因,我用了泡药秘术,用我的血再造他的血肉之躯,所以他的身体和容颜才会发生变化,他应该算是我的得意作品,因为这是我刚研发出来的,还没有对任何人实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