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不是谁都能动的。”
随即一声骨折的声音响起。
“悦哥!”黎倾鑫声音发着颤,他不可否认刚才他害怕了。因为他出事了,唐屹悦该怎么办。
“差点就来晚了。”唐屹悦的眼角有微些红。
黎倾鑫从口袋里掏出那片枫叶,吻上了一吻。
唐屹悦的心才慢慢落下来。
“你在旁边好好看着。”唐屹悦说完准备动手,就被一群赶过来的民警止住了。
“这里怎么回事?”一个民警看着几个男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有几个拿着短刀,见着警察,他们悄悄藏了起来。
“他们突然闯进来,然后群打他一个人。他们还对我们同事大打出手。”说话的是黎倾鑫把那服务员妹儿送进怀里的男孩,看起来应该是毕业生,出来实习的。
黎倾鑫此刻也是看了一眼男孩子。
“警官,真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唐屹悦上前说道。
“怎么回事?聚众斗殴,还有“武器”,是谁报的警?”这个警察应该是个头子,其他民警都给他让了路。
“余局,您怎么在这里?”旁边的警察见着来人,上前问道。
只是余局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来到唐屹悦的旁边道:“唐先生,每次都是在这种场合见面,还真是有缘啦!您朋友没事吧?”
“余局,多谢您关照了!如您所见,有些不好收场。”
唐屹悦说着伸出手,随即低头轻声道:“这一波人来路不明,小心应付,找郭嘉庆。”
“袭警了!”突然一道声音喊道。
起初那几个带着刀的男子突然动了起来,对着警察都砍了下去。
“不准用枪!”余局刚喊完,就听见枪声了。
“哪个王八犊子动的手?”余局吼了一句出来。
“不是我,不是我,是……啊,我中枪了。”一个警察突然喊道就倒了下去。
现在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余局,让你们的人撤退。道上的事道上解决。”唐屹悦知道这次遇上硬茬了。
“放屁!警察何时需要给道上让路了?管你们白道黑道,谁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余局不乐意了。
唐屹悦此刻没时间理他,而是与那群动刀子的人干了起来。
那些吃饭的食客还有酒楼的员工,此刻哪还敢看热闹。
这真枪真刀的,万一碰上了,岂不是就玩完了。
所以大家躲得远远的,但也避免不了总有些喜欢看热闹的,悄悄伸出头颅,瞪着大眼睛看着。
黎倾鑫走到余局旁边,笑着看着他说道:
“嘿!余局,你还是跟几年前在虎溪一个样,现在级别都升这来了,怎么还不知道变通,他这是保你地位。
不想招事就走,可别忘了刑侦队的人如今什么个情况。”
“你怎么知道,你是?”余局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余洋,如今他被调来江北,任了个分区局长。
这江北不管在最初的重庆,还是现在,那都是一带一路,繁华地段。
“觅九麓。黎倾鑫。”黎倾鑫没有隐瞒,他们之前打过照面。
“你是黎倾鑫?你怎么?”余洋看着样貌美得有些徦的人,觉得这人莫不是开玩笑,可若不是他又怎么知道。
余洋当年可是有参与黎天那个案子。
“当年受了伤,整了容。”黎倾鑫淡淡笑着回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车祸后药物造成的。
“那你说那家咖啡店的老板是谁?”余洋还不相信地确认道。
“余局,您从想哥那里拿的酒有送回去吗?”黎倾鑫带着取笑的意味问着。
“看来是你没错了。
那李老板居然连这个也同你说。
你说我都升级了,怎么每次遇见你们这些小崽子都没好事。”余洋说着又看了黎倾鑫一眼。
上次主理了黎倾鑫那个案子,后面因为人死了,那个案子也就被上面领导摘去了,丢在档案局蒙灰去了。
如今这人居然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变了样貌。虽然他觉得有些骇人,但唐屹悦出现在这里,吗他以前查到的和听到的,也就吻合了。
再说李老板那瓶酒他不仅还回去了。还拖一带三,他存了好久的佳酿都被他亲手送出去了。
黎倾鑫见余洋的表情一会冷一会热,摇头弯了弯嘴唇。
“当年谢谢你!”
余洋听着黎倾鑫这句话,很珍重。突然那张脸红了起来。
“当年人微言轻,很多事情都没法处理得当,作为主理案件人,我本应该尽职尽责,给受害人一个公道。”
黎倾鑫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余洋回头看着黎倾鑫问道。
黎倾鑫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道:“公道?要是有,你就不该只是一个分局局长,而且如今混得也不怎么样。”
“你小子!我给你好染料,你居然还要拿来开染坊。”余洋说着也笑了起来。
他现在这个位置的确很一般。
有时在中间也是夹心板。
“不过,话说,你们知道那刑侦队怎么回事?那北月家可比他们唐家有权,再怎么说也不该被停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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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局,您为什么到这里来了?你现在直属上司是谁?如今风声走向又是怎样?”
黎倾鑫不回反问。
余洋心头一咯噔,他头顶现在可是季昌明。他今天路过这里,也是因为季昌明给他说:
“余局啊,你也知道,最近上方抓得紧。这江北最近老发生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这要是有聚众斗殴,出了人命,那你我这位置就有些不保了。”
其实, 他当时并没有想到那么多。毕竟江北发生这种事,多如牛毛,他们一天接到的案子都是这些,他们已经麻木不仁了。
他虽是分局局长,可实质上的用处还没有他当时在虎溪那边的实权大,还更舒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