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泰瞪大眼睛："你......"

"够了。"纳川打断他，"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这些年你们的所作所为。"

他打开电脑，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里，林家的几个高管正在密谋如何打击光耀科技，包括散布谣言、操纵股价、收买内部人员等一系列违法行为。

"这些证据，足够让林氏集团陷入万劫不复。"纳川的声音冰冷，"但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林成泰警惕地看着他："什么选择？"

"第一个选择，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和媒体，让林氏集团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个选择......"纳川顿了顿，"你主动退出医疗科技领域，并配合调查五年前的事件。作为交换，我可以考虑不追究林氏集团的其他责任。"

会所里陷入一片沉默。良久，林成泰才苦笑道："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是吗？"

"不。"纳川摇头，"我只是在等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机会。感谢你们主动送上门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李心淼发来的消息：Steven的新一轮测试非常成功，AI系统的准确率又有提升。

看到这个消息，纳川的眼神变得柔和："林总，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最感谢的，反而是你们的算计。"

"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们逼得我和心淼分开，Steven可能就不会这么早觉醒能力。如果不是你们的步步紧逼，我们可能也不会这么快实现医疗AI的突破。"纳川意味深长地说，"所以，这一切都要感谢你们啊。"

这番话比任何威胁都更让林成泰难受。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有算计不仅没有摧毁对手，反而让他们变得更强大。

"我选第二个。"最终，林成泰艰难地说。

"明智的选择。"纳川站起身，"律师明天会把具体协议送到你办公室。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