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名坐下,喝了一口茶,静声道:“你是总编辑,报纸没有你过目,能过审?你骗别人可以,但你确定骗得了我?老同学,你可别忘了,当初我和你一起在报社待过一段时间的。”
路编辑抿了抿唇:“确实,看到这板块内容的时候,我确实是拦,但我是真的拦不住,我们报社的社长换了一个新的,这个记者,是他的儿子,从他来报社之后,这里基本就是他多的一言堂,我是报社的总编辑,但我不是社长儿子的编辑,我管不到他,老同学,我是真的没法啊。”
就是他想管,也管不来啊。
“所以你就让他诬陷我的学生,诬陷江高,造谣江高,你不是管不住,你是想把事情闹大,你是想让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你想让他付出代价,做好是滚出报社,还不脏了你的手,路大编辑,连我都算计进来,你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如果你直接和我说,或者找我帮忙,我难道不会?你搞这一出,让我看低你,今天这事,算是我最后帮你一次,往后,咱们就当不认识了吧。把你当事人和社长一起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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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名说得没错,他就是想借着他的手,把新来得社长弄走,当时看到这份稿子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对方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搞江高的人,后来一想何不如借杜仲名的手,把社长高走,再不济,把社长的儿子搞走也行,于是像往常一样,他只是提出了一些疑问,对方就不耐烦让他立马签字通过,他装作挣扎了下,就签字了。
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反正两人已经走在不同的道路上,杜仲名越走越高,自己还窝在这小小的报社里委曲求全,人生一眼望到头,他也就这样了。
很快,社长和他儿子就过来了。
社长看到杜仲名,笑着上钱:“杜校长过来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我好安排时间招待招待!看看,真不就怠慢了吗?!”
之前拦住楚宴要采访的记者,看到楚宴和顾音,他愣了一下,然后满脸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顾音扬眉,地方似乎还不清楚他们来的原因,或者是知道了,觉得他们是过来求和的?
项老师没有杜校长那么好的脾气,直接看向那记者:“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造谣!为什么诬陷我的学生!这种不实的报道!身为一个记者!一个正式单位的记者!你这样乱来,是会害死人的你到底知不道!”
那社长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看他们,再看向自己的儿子:“发生了什么事?”他还以儿子是过来找路编辑的,看这样,貌似不是,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杜仲名把报纸递给他:“看看你儿子做的好事吧!你完了,我跟你讲,你被你儿子玩完了!”
社长心里咯噔了一下,接过报纸,越看胸膛起伏越大,越看呼吸越急促!
看完他踉跄了下,转身就一巴掌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