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运白就是前世褚凤雏车祸后,带头去褚家搬东西的那个人。
还有在旁边观望的,像何六爷等人。
陆友盛上前一步拉住马缰绳:“老泥墩,那些钱不是你们家的,是村里的,赶紧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何泥墩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正一肚子火气。“你算老几啊?你跟我不客气?”
他这种反应,让大家更认为那笔钱在他们手里。旁边观望的人都眼睛一亮,围拢了过去。
何泥墩一看人越围越多,情况不对,赶紧服软:“友盛兄弟,那钱真不是我们抢的,没在我们手里。”
陆友盛听不出他话里的漏洞,何六爷听出来了。他自己身上有毛病,不敢出头。附到旁边疤瘌眼耳朵边上,说了一通悄悄话。
疤瘌眼马上站出来,质问何泥墩:“你还想狡辩?你们还没进村呢,怎么知道春草的钱被抢了?
”
大家一猜心:是啊,你们还没回村来,怎么知道的消息?
何泥墩如今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跳进清泉河,他也洗不清了。
哑口无言半晌,也没法把这个谎圆过来。只能恼羞成怒道:“你管我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这钱我没见到,捉贼捉赃,你攥住我的手腕了吗?见到我抢了吗?”
说完扬起马鞭,拉起缰绳把车赶走了。陆友盛急得肝疼。但也怕被马踩着,只能后退,由着他们扬长而去。
何泥墩一家人走后,剩下的这些人又分成两方。一方是以陆友盛为主的村干部,另一方是以何六爷为主的何姓族老。
双方都不想出头,都想让对方打头阵,自己渔翁得利。争执了半天,也没争执出个子丑寅卯来。
最后双方不欢而散。
何姓的一位族老问何六爷:“六叔,这钱看来不好要哇,要不出钱来,咱请人淘井从哪出钱,两口井可得不少钱啊。”
这些人家里也有小辈。哪里就能找不出一个能下井的人?不过是都自私自利,不想让自己家儿孙涉险罢了。
说白了就是人家的儿孙不是儿孙,只有他自己家的儿孙是儿孙。使唤别人的儿孙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