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最先多管闲事的是我吧,哎呦,坏了,我不能娶媳妇怎么办?”一通俏皮话一说,把周围的人都逗笑了。
许多人都是怕没事惹得一身骚。所以不敢多管闲事。听了何小西的话反而没有顾忌了。
有些人就出来说公道话。他们大都是跟靳大姐熟识的,早就想说话了。其中不乏老人和女人。当然更多的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
反正锅已经扣到褚凤雏头上了,总不能每个说公道话的都是跟靳大姐有什么吧。
牺牲一个褚凤雏,成全了所有人。
等大家把陆麦子家的人连推带搡,推到墙角的时候,何小西说:“你们家的人真够可以的,好好的日子不过,
非得给自己儿子头上扣顶颜色鲜亮的帽子,是好看啊,还是好听啊?你们家人图什么?”不够丢人现眼的。
陆守和媳妇还想争辩。
何小西皱着鼻子道:“哎呦喂,你就省省吧,你个做嫂子的,就属你蹦跶的厉害,比人家男人蹦哒的还厉害。”
何小西的话,暗指陆守和媳妇是嫉妒妯娌比她有本事,在这无事生非呢。
这种妯娌比自己有本事,挑唆是非的人多的是。所以,周围人听到何小西的话,看陆守和媳妇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位是我们村的村医,这段日子一直在外地进修。”何小西指着褚凤雏跟大家介绍。“最近村里有人得了重病,才把他叫回来给诊治,
今天这是送大夫回去路过这里,看到这事。”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偶遇。跟靳大姐八竿子打不着啊。
陆守和媳妇指认的人若是靳大姐的某个男同事,靳大姐还真的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就好像前世那样。
偏偏陆守和媳妇没长眼,指认的人是褚凤雏。褚凤雏早就不在本地,今天也是偶然路过这里。再往一块捏吧,也捏吧不上去。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吆喝道:“这种男人就是个窝囊废,不仅不帮着自己媳妇,还帮着外人欺负她,还跟他过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