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宣宁帝已经被搅了兴致,匆匆又匆匆,扔下还未满足的佳人披衣出了内室,黑着脸道:“让他进来。”
守卫退下,容棠快速进屋,看见宣宁帝还在系裤腰,语音发颤的问,“陛下还没……”
他的话问了一半,李德全从外面进来,在宣宁帝后面给他打手势,是他在行军途中教的手语。
不太标准,但他看明白了,那是,“找到了。”
他嘎嘣住了嘴。
宣宁帝十分不悦,“到底什么事?朕好像听你说了南疆宝藏!”
容棠:“呃……臣想说,大越一统了,我献给大越的宝藏,陛下抽空去收了吧!”
宣宁帝抄起一个茶碗丢他,要你说,他早就吩咐两路大军了。
“滚。”
容棠接住茶碗,看一下,不是整套不值钱,又放了回去,“臣这就滚。”
来的快,跑得也快,被打断兴致的宣宁帝爬爬头发,感觉不对劲。
李德全溜边想出去,宣宁帝一转身,“李德全!”
李德全秃噜倒地,趴地上哆嗦,没两息就招了,“陛下,建安伯媳妇找不着了,急得要死,所以乱窜。刚才老奴就是过来打招呼,人找着了,他就安心了呗!”
何大伴嚷嚷,“哎呦这事闹的,媳妇咋还能丢了,瞧把陛下都吵吵起来,改天陛下骂他一顿……”
“等等,这事不对劲。”
他转了一圈,“大伴,今天安排谁侍寝了?”
何大伴懵,”没呀!”
宣宁帝心里咯噔一下,让何大伴端个烛台进去,只见昏暗的龙床上,锦被里的人仍在一拱一拱,“夫君,还要……”
宣宁帝浑身一个激灵。
何大伴顿感不妙,“谁呀这是?”
宫里娘娘们可不兴叫夫君。
锦被掀开,赤裸裸的妇人双眼迷离,嘴里嗬嗬有声,宣宁帝却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想吐。
这个妇人,就是谢太傅的夫人殷氏,年纪比王皇后还大。
宣宁帝黑咕隆咚吃了老帮菜,虽然只吃了几口,还是相当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