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语气平静,“她说的是容家的事,和本宫有什么相干?左右本宫还没死,未来谁继承大统,还能越过本宫去?”
想起来也闹心,她本就比皇帝大六岁,也不能说不得帝宠,结果连生了三个都是公主,除了怨自己肚子不争气,都不知道怨谁。
刚走了没多远,就看见睿王顶风冒雪的过来,老远躬身下拜,“母后。”
曾经,王皇后觉得睿王不错,也起过记在自己名下为嫡皇子,有了这个名份,睿王继承大统的概率大到无限接近。
从什么时候这个念头淡了呢?对了,从容棠归宗,睿王替金士钊争夺爵位开始。
“睿王,这天都快黑了,还冒着风雪,你进宫来干什么?”
睿王道:“儿臣有些话要对父皇说,关系法统大事。”
“那你去吧!”
睿王行完礼起身,向御书房走去。
王皇后又走了一段,又遇到一个人,脸色更古怪了,“璟世子,你也来了?”
南宫璟行礼,“皇后娘娘,臣有些公务要向陛下禀报。”
“能跟本宫透露一二吗?”
南宫璟接下来要说的事,不日也会透出风声,王皇后早一刻知道,似乎对结果也没有太大影响,于是含糊说道:“有一个原建安伯府的仆妇声称容夫人欺君罔上,说了一些话,臣不知真假,特来禀报陛下圣裁。”
王皇后张了张嘴,“那你去吧!”
南宫璟一离开,大嬷嬷语气惊愕,“娘娘,撞一块去了。”
“别管他们斗法,咱们只要看热闹就好。”
风雪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