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容棠拍马上前,“我们不知道贵府要找大夫,我们是来找贵府大公子,二公子的。”
门口更警惕了,“你们怎么知道是大公子二公子要找大夫的?”
谁特么知道他们为什么找大夫,不过不用想也知道,那指定是因为有病,且病的不轻,因为左相府这样的门户,府医是一定有的。
容棠的小爆脾气几乎要发作,好在管家出来了,一问有俩顶级大夫,赶紧把人往里请,顺手还给了门房一个嘴巴子,“什么时候了还盘查,等二公子抽死你算了。”
几人去往里院的路上,管家简单概要的把事情说了,以减少大夫等会诊治多浪费时间。
容棠也听出来,得病的是郑久安的儿子郑宝儿,他自来了左相府,那是嫡子嫡孙,万般宠爱于一身,不知为何,忽然全身红斑,又痒又疼,且伴有呼吸困难,眼看着性命堪忧。
容棠是很不喜欢郑宝儿的,他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娇娇宝,狂妄没有礼貌。但那也是一个孩子,被无良大人故意养歪的孩子。
管家想请容棠在外厅等着,张破军和莫神医都不同意,纷纷说容棠是他们的助手,不可或缺。
容棠就被允许进了一个跨院,刚进去,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老爷,你可一定要找大夫治好宝儿,不然我百死说不清楚,久安也必然对我心生嫌隙。”
传来郑丞相的喝止声,“别说话了,久安还没说什么。”
管家大声道:“相爷,莫神医和张太医都来了。”
莫神医是传说中的神医,张破军是上京城的噩梦,这两人代表着大越医术顶峰,也是两个极端。
这么说吧,上京贵族们除非快死了,没别的招了,轻易不找张破军看病。
里面静默了一下,张破军嚷道:“凭什么我的名号在后面?你们家大公子二公子,都是我救的。”
郑丞相从里面出来,客气请两人进去。
一进里屋,温暖如春,几个大炭盆烧得旺旺的,郑长治和郑久安都站在床前,一个锦衣妇人抹着眼泪哭泣。
张破军和莫神医近前去看,容棠也靠了过去,只见郑宝儿脸憋的通红,用力喘气,肺里呼呼有声。
小脸上红疹子遍布,脖子上也有,容棠估计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