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余温尽褪。
转眼又过去三个月,凛秋的冷意轻轻拂过大地,寒意逐渐渗透到每个角落。
十月中,郁宜舒已经从公司转到剧组了。
没戏几人就团在一起玩纸牌,不过她的手气确实顺了许多,小三每每都游落别家,赢了不少奶茶钱。
就是总觉他看自己的眼神都莫名显着…敬畏与佩服,不似以前会随便开玩笑逗趣她,现在大家对她皆是客客气气,很有距离感。
她也问过,是自己太久没来生疏了吗?
方穗立马解释说是她的角色和他们都是对立的,导演们为了让她更好入戏,故意安排设计叫她有种排孤感,好与角色感同身受,有利于找到更好定位。
郁宜舒倒没觉得有什么排孤感,她本就不会为了不必要的人或事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晚上下班回去她抱着小猫窝在沙发里,看着男人走来走去。
住进御鹭湾小半年除了在吃食方面他不是亲力亲为,其他都被包揽了,这房间佣人只有打扫时才会进来。
小到她的衣袜大小颜色摆放,大到职场琐事他都一清二楚,她稍有情绪他立马察觉,真是从里到外都被渗透“监视”了。
男人拉过她,撩起衣袖给她涂身体乳,郁宜舒不自在地往后躲。
席鹤词啧了声,浓眉微蹙,“今晚怎么回事,不开心了?”
排孤感,潜意识的没把他排出去,郁宜舒思绪杂乱的侧过身,现在他的确硬闯进她设想的人生里了,他每大刀阔斧的进一步,她都要自我纠结拧巴很久。
那道坎,有在被一点点填平,可缝隙间的两道分明色还需要时间慢慢去融合抚平。
他太直率浓烈了,心底深墙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有些独白话是必要空出来且难以启齿的,这个疯子脸厚的什么都不懂,只会横冲直撞。
“婛婛,是我刚刚手劲大了你不舒服吗?”他想了一圈。
“……”
她错开眼睫躲闪着与他对视,快速点着头。
他若有所思地移开视线,噙着笑打趣道:“越来越来娇气了,离了我谁还能伺候好我们宝宝。”
“你拿错了,我今晚不喜欢这个味道。”她像是分散注意,随口道。
席鹤词瞧着瓶身,就是她日常最喜爱的一款,掌下肌肤细润如羊脂白玉,每天一遍,如忍“酷刑”。
睨向她,牙痒道:“我给你舔干净行吗?”
郁宜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