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雷在旁边看着何垚面对这一块石头跟入定的老僧一般,像头拉磨的驴一样围着何垚转来转去。
他虽然不懂赌石,却也知道何垚在相玉。
可他心里还装着事,左等右等不见何垚完事。最后还是没耐住性子,开口催促道:“我看人家赌石都挺激情澎湃。最不济也找个人打商量。你这磨磨唧唧坐那儿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用意念赌石呢。”
意念当然不是用来赌石的,意念是用来在脑子里拔河的。
眼前这块莫湾基情况特殊。
打灯不但不起作用,还会遮眼。
遍身表现也算一目了然,何垚没什么好继续看的。
不是没必要。
而是能看出来的表现他全都看在了眼里,剩下看不出来的,他就是把眼珠子戳石头里,也无能为力。
他刚才一直在试图搞清楚一件事。
少年是通过什么表现确定这料子一刀下去,一定比擦窗更有价值。
但是看了很长时间,何垚都参详不透。
他不
马向雷在旁边看着何垚面对这一块石头跟入定的老僧一般,像头拉磨的驴一样围着何垚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