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使出了杀手锏,“老板,你跟文哥是好人。我家里还有些货。一直纠结怎么处理。跟摊位打包出手有些不舍得。可没了这个摊位,我一个女人也不方便来回带着摆夜市。表现都不差的……是我家里之前囤下的一些老料子……”
这话不管是对一个赌石客、还是做原石生意的人来说,都是难以抵御的诱惑。
也难怪这羊角辫姑娘,前面看上去虽然情绪低落,但对那些高利外债并没表现出特别的焦虑。
看样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些家底子在的。
说到这个话题,何垚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老板,你既然是有东山再起的资本,何必一定要把这安身立命的摊位转让?把手上的货整合一下变现,解决现有的麻烦,你这摊位可以照常经营下去。以后的生计也不成问题。”
羊角辫固执地摇了摇头,“你们男人不懂!爱情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要是对我家那些原石感兴趣,晚上就约上文哥一起吃完晚饭我带你们去看货。要是不感兴趣,就当我没说。”
作为男人,何垚的确不了解女人的心理活动。
更不知道,这会儿的羊角辫女摊主已经打定主意,要去寻找她那消失的爱人要个说法。
所以存了心将瑞丽这边的产业脱手,全部变现。一身轻松再无挂碍的单向奔赴。
她以为自己即将奔赴的,是感动后至死不渝的爱情。
永远想不到,这场恋爱的错觉给了她什么。
要是她肯多说几句、或者何垚不怕冒昧多问几句,也许就不会有后来在缅国的再次相遇。
也许一个花样年华的姑娘,会继续沐浴在阳光下享受美好幸福的人生。
但人永远没有前后眼,能做的只有顺着历史的车轮,在车辙上寻觅以后的轨迹。
何垚不受控的心动了。 失去身体的我也要在提瓦特活下去
对羊角辫姑娘手上的原石。
就像刚刚成交的那块黄砂皮。即便不是次卑,里面的表现何垚也相信不会太差。
至少,保本二十万铁定没问题的同时,还能有的赚。
要真是次卑,那赚的更多。
何垚现在手上缺货缺的厉害。
不是数量,而是品类。
乔琪追着乔治回了矿区,到现在像撒手没的哈士奇,杳无音讯。
何垚也不敢催着问。
虽然何垚跟乔琪有一定的交情,可跟乔治还是隔着道手的。
要是一开始就把供需关系搞得这么不对等,以后就等着乔治跟自己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