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比水还要嫩的手指终于戳在苏雨德脸上。
弹弹软软,果然和相像的手感一样。
“雨儿,给本宫备笔墨纸砚。”
“娘娘您要写信?还是要作词写赋?”
目的不同,需要用到的笔墨也不同。
江淼:“给乾王回信。”
“娘娘,您才说要让他急一急,现在为什么又要给他回信啊?”
那杀千刀的乾王,如何值得主子冒着风险回信?
江淼:“本宫得告诉他,容帝已经对他起疑,让他在宫外务必小心谨慎,切勿有实质的把柄落在容帝手里。”
“娘娘,您心里还有他吗?您可知道,若是您被陛下发现还在私联他,替他通风报信,您可能会死,您……您怎么能为了一个无情无义的男子,将自个儿置于险境?”
苏雨着急得跺脚。
江淼自己去取了纸笔开始回信:“不受掌控的棋会被毁,掌控不了的刀,会被折断。”
“雨儿,本宫必须表现得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才不会被他这个前主子致死。”
她现在太弱,势力太过单薄,无论是乾王还是容帝,都能能耐让她死去。
江淼必须左右逢源,两边讨好。
刀尖起舞,悬崖夺权。
她当真很不容易。
苏雨:“娘娘,您真的好辛苦。”
江淼:“现在辛苦些,往后才能有些许时间躺平。”
狼毫在信纸上游走最后一笔。
信函写好,她将其绑在鸽子腿上,让信鸽带走。
红羽鸽飞翔天空,她抬头看去,正好看见院子的果树上结着红彤彤的水果。
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采摘。
脚尖点地而起,江淼摘下水果,分了一半给苏雨。
“吃些餐前点心,我们去厨房做饭。”
陛下今儿赏的这碗避子汤,定然会让皇宫中的奴才们避着她走。
这一下,苏雨即便使银子,御膳房的人也不会愿意帮忙给他们制作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