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眼里顿时染上失落,可怜巴巴的看着容帝:“陛下您想如何将嫔妾的身体皮囊再利用?”
“您告诉嫔妾,嫔妾好让容貌,身段,气质往您所想的发展。”
龙榻四周的气压更冷,容帝显然很不满意她的话:“过几天就是宫宴,除了本国的文武大臣,皇亲贵胄要参加之外,其余属国也会参加。进来蒙族,西蛮的人都不安分。朕需要你宫宴一舞,入这两族首领之眼,然后想方设法拿到这两族的边境布防图。”
江淼:“陛下是想让嫔妾以妃嫔之身, 以色勾属国首领?”
“是。”
容帝回答得斩钉截铁。
江淼笑得苦涩:“嫔妾懂了。”
“你懂什么?”
“嫔妾是您的工具人,您的棋子,清白不重要,心意不重要。嫔妾能够为您江山永固出力,嫔妾怎么都行。”
江淼心里当然觉得不行,这个工具人,她现在当真腻了。
为了摆脱这个身份,她必须改变,必须变强。
“你既然想得开,那哭什么哭?”
容帝用手背擦着她脸上决堤的眼泪,手背触到泪水的地方,烫得人呼吸急促。
江淼:“哭我不是男儿身,哭我唯一能够入您眼的只有皮相。”
她抓住他的袖子,不停的擦着眼泪。
“陛下,嫔妾以后会让您看见价值,让您知道,嫔妾不只皮相能用。”
她要权,要宠,要掌控自己的人生。
容帝略微有些动容:“朕会给你机会展示自己,但现在你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身皮相。如果你连这都守不住,朕留你何用?”
江淼抽抽鼻子,止住眼泪:“嫔妾明白了,往后定然会好好爱护自己的皮囊容貌,再不敢以身涉险。”
容帝冷着脸拿出最好的烫伤药:“你明白就行,现在给朕趴好。”
江淼立刻摆好趴得歪歪扭扭的身体。
容帝手指沾着药膏,慢条斯理的往她伤口涂。
他用的是最好的烫伤药,见效非常快,但是涂抹的时候会非常疼。
他涂得越慢,江淼也就疼得越久。
“陛下,您能涂快些吗?嫔妾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