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水泡不处理,你是想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继续当瘸子,然后继续坐轮椅?”
容帝给江淼的脚底涂龙羲膏。
那是可以让白骨生肌的顶级伤药,他愣是拿来解决了水泡。
浪费。浪费啊。
江淼觉得他真的败家至极,可也只敢想想,不敢说出来。
“谢谢陛下关心。”
“嫔妾再喂您颗葡萄。”
江淼剥了葡萄,但是没有立刻喂他,而是自个儿咬一半,才把沾着自个儿唇红的葡萄喂给他。
容帝只是轻微的嫌弃了一下,就将那棵沾着绮丽唇香的半颗葡萄吃掉。
“你今天既然去了护心寺,那可有什么收获? ”
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之后,容帝还是更加关心自个儿的江山稳固,九州伟业。
“嫔妾没能见到国师,甚至连山门都不曾进去。”
江淼说起这的时候,没有觉得很丢人。
那可是国师,算无遗策,有卜算乾坤天机的大佬。他闭关了,旁人想见他,哪儿有那么容易?
容帝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那你便是一无所获?”
什么收获都没有,还将自个儿的脚磨得都是水泡,江淼此行赔大了。
江淼:“也不算一无所获。我用声东击西的办法,成功放进寺庙一只留影蛊,一只传音蛊。”
她白天在护心寺门口,用大量的蛊虫往上飞吸引注意力, 用少部分蛊虫从地底打洞进护心寺。
容帝这才对江淼露出些许赞赏的表情:“国师的敏锐程度,不亚于朕。你把蛊虫放到他身边,他会察觉。”
“这我知道啊,所以我放进去的蛊虫,都无毒无害。当然,如果即便这样,国师都容不下它们,要在佛前杀生,我也不算一无所获。”
“至少,我知道国师做不到心如止水。”
蛊虫在飞进寺庙前死,和进了寺庙后别弄死,意义可完全不同。
“不错,在认国师当义父这事儿上看来,你算首战告捷。”
容帝夸了她。
江淼凑上前,在他的下巴上狠狠的亲了口:“接下来会捷报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