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你是想摆脱朕吸血你?”
他想跟江淼有些超越常人的关联,虽说病人与医者这样的关系有问题,但他想保持。
或者说,因为有这样的一份牵连,能够削弱他对她的爱。
他不想承认现在对她身体的眷恋。
所以她此刻看着江淼,眼神里是赤果果的威胁。
江淼哪儿敢说是想摆脱, 只能够用别的话来圆。
“陛下,嫔妾并不想摆脱您的吸血。事实上,比吸取少量血的时候,我还觉得很舒服。”
她现在必须夸着容帝,说点违心的话。
“既然不想摆脱,那你的提议又是包藏的什么祸心?”
是想通过为他驱蛊伤害他?还是在驱蛊的过程中种新蛊?
他多疑的心又开始作祟。
江淼:“嫔妾没有祸心,但的确有些私心,不过更多的却是为了您着想。”
容帝:“为朕着想?说说看,你怎么为朕想的?”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淼,并不觉得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江淼还真的找好了自圆其说的理由。
“陛下,您想想,若是嫔妾哪天受了伤,或者走在您的前面,您的蛊虫还没祛除,您该怎么办?”
“您体内的蛊虫将再也没办法压制,又需要您忍痛。嫔妾不忍心您再跟以前一样痛苦。”
“我爱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