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骨指分明的手转动着鲜红的玉珠,像是在盘磨轻覆江淼的艳丽红唇,凝脂雪肤。
他心思不宁,甚至可以说是六神无主。
距离江淼跟木邺跳下悬崖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他不知道两人现在正做着什么。
虽说他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诫过木邺,说他在位期间, 绝对不可以跟江淼越界。但木邺不是那么听话的人。
不仅如此,就连江淼都算不上听话。
他有些担心两人在悬崖山洞那样的环境下,孤男寡女的擦出火花。
当时在悬崖边上,他应该跳下去才对。
“铛铛……”
御案旁放着的琉璃盏倒下,出现轻微的裂缝。
舒贵人手足无措的陪伴在容帝的身边。
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她急需一个朝妃姐姐教教教啊……或者随便来个人,让她不用陪王伴驾。
“陛下,嫔妾笨手笨脚,打碎了琉璃盏,嫔妾有罪,请陛下责罚。”
舒贵人不敢随随便便乱下跪。之前容帝就告诉过她,要冒充好一个宠妃,便不能随随便便的下跪。
容帝把红玉佛珠戴回手腕,随即说道:“你刚刚打碎的这只茶盏,说朝贵妃最
容帝骨指分明的手转动着鲜红的玉珠,像是在盘磨轻覆江淼的艳丽红唇,凝脂雪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