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暗中商量:“舒贵人去登记参加狩猎竞技了。我可听闻他根本不懂骑术,她登场参加比赛,就不怕丢人吗? ”
“你看她那趾高气昂,信心满满,像怕丢人的样子吗?说不定她会骑马,之前表现出来不会骑,只是在扮猪吃老虎也说不定。”
“蠢,舒贵人刚刚可是跟容帝站在一起,一开始也没打算参加竞技,狩猎竞赛都已经过半她才入场,定然是容帝授意。”
“有道理,有道理,文兄不愧是大理寺卿,推断能力就是杠杠的。 文兄,您推测推测,陛下是想让舒贵人大出风头呢,还是丢人呢?”
大大理寺卿文凝看着竞技登记旁的舒贵人:“那得看看再说。”
容帝若是有心让舒贵人赢,那必然会替她安排。若只想让舒贵人玩儿, 那什么都不会安排。
“文兄,那你看出名堂了,可得告诉我们这些小老弟。 ”
难得有巴结讨好,像陛下表示忠心的机会,那可是见缝插针,也得试试呢。
大理寺卿:“文某不关心舒贵人是否会赢,更关心另一个人。诸位,文某先去看温嫔骑马了。”
“温嫔?就是宫里传出说她可能是温淼的那个妃嫔? ”
大理寺卿:“嗯,就是她。”
众人:“文兄,我们也想去看看。”
他们这些人,曾经都是温淼后援团的成员,现在又曾经偶像的讯息,自然不肯错过,怎么也要跟上去瞅瞅。
许多人跟着大理寺卿离开。
江淼的视线也从舒贵人的身上转移到了温芸芸的身上。
战局开,双方掌控局势的人,总是会更加关心对手的情况。江淼也不例外。
温芸芸这会儿站在一匹烈姓十足的战马面前,强装镇定。
江淼以及一些眼尖的人发现了她眼底的慌乱。
江淼敲打着观战台上的栏杆,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击:“陛下,如果温芸芸连马都不敢上,能算您输吗?”
她想赢,想赢得很。
容帝给她许诺了好彩头,但并没有打算直接放水让她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