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邺越想越气,手里的血色藤鞭挥舞得也越加猎猎生风。
容帝最开始的时候让了他一鞭,现在却不想再让。
他想跟天争,想在江淼的身边留得更长久,他有什么错?
木邺现在又疯又癫,容帝在情感和理智之间来回拉扯,情绪也好不到哪儿去。
“木邺,朕已经退步,你还如此强势争夺,朕不能忍。”
容帝掌心凝结起剑,正预备跟木邺打一架,江淼披了件厚衣走出来。
“陛下,木邺,你们这么晚还切磋?”
木邺当场收了血藤:“没有的事儿,本尊只是把新蛊拿出来溜溜。只是那蛊虫不听使唤,刚巧弄断容祁的衣袖而已。”
容帝也收起掌中利剑:“淼淼,朕和木邺吵到你了吗?”
江淼打了个哈欠:“嫔妾就睡得浅,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便醒了。”
“而且……陛下,如今嫔妾没有你在身旁,总是睡不好。”
容帝把身上的破衣服随意扯下来往地上扔,接着走到江淼身边,揽过她的腰,抚着她的肚子:“朕接着陪你睡觉。”
江淼:“嗯。”
她甜笑着回答,全程没有看木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