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有被迫害妄想症吧,老子口渴了要去那接杯水。”
我很无语的指了指直饮机。
沈初音朝着直饮机看了一眼,接着往旁边躲了躲。
我走到直饮机那,一边接水一边看着她:“老子谈过的漂亮女人多的是,想睡女人分分钟就能睡到,还没饥渴到对你下黑手的地步,你就别在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你刚刚露出那么猥琐的表情干嘛?”
“猥琐的表情?啥时候?”
“就我刚刚进客厅,你问我确定要跟你睡在这不,你当时笑的那个样子看着就没安好心。”
“老子他妈本来就是个混子流氓,吊儿郎当的笑笑也很正常,跟猥琐搭不上边吧?再说我之前也跟你开过乱七八糟的玩笑,我也没见你突然紧张成这个逼样,连防狼喷雾都拿出来了。”
越说我越觉得好笑,干脆哈哈大笑起来。
沈初音站在原地,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我。
估计也是看出来我没那个心思,她这才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踏上二楼一步。”
“知道知道,说他妈几百遍了,老子耳朵都生茧子了。”
沈初音上了楼,我把水喝完回到沙发上。
想想刚才那一幕,我还是觉得搞笑的不行。
至于她为啥突然间这么紧张,我觉得跟我们俩目前属于同居状态有关,之前我爱怎么开玩笑,她都觉得是安全的。
而现在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她就不得不防备些了,说不定这丫头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把凳子啥的放在门口,防止我突然开锁。
几分钟后,沈初音突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
那是我从出租屋拿来的双肩包。
“你的衣服我都装在里面了。”
沈初音手一松,双肩包从二楼掉到了一楼。
“我草,老子里面还有充电宝和充电器呢,你给我摔坏了咋整?”
她只是冷冷的撂下“我赔”二字,转身回屋去了。
“你有钱了不起啊?有种把你爸给的嫁妆钱给我。”
嘀咕了两句,我过去捡起双肩包,里面的充电宝啥的并没有坏,把东西都放到我房间,我回到客厅打开电视,靠在了沙发上。
与此同时我还掏出手机,看了看安夏的微信。
安夏的头像又变了,但是朋友圈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本来还想给她发点消息问问她情况的,但是一想这节骨眼我还是别掺和了,免得回头孙锦城觉得这件事跟我也有份。
我现在得避嫌。
随后我刷起了短视频。
今天安夏在婚宴上放了孙锦城鸽子,以孙家的背景估计这件事要成为我们本地的热点新闻,估计此时能刷到很多相关的视频。
果然,我随便一刷就刷到了关于两人婚宴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