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陈羊羊回来了。
“哥,我刚看见安夏姐姐了。”
“嗯,她刚从医院离开。”
陈羊羊露出坏笑:“啧啧,看来你们关系修复得不错嘛,她今天在医院陪了你一整天吗?”
“没有,刚刚来,聊了几句就走了。”
“啊?这么大晚上她过来聊几句就走?”
“嗯。”
“看来还是担心你的情况,来看看你,哈哈,我看你们俩修复得可能性很大。”
“行了,别在这瞎说了,把我尿盆拿上来,我要尿尿了。”
“好嘞!”
陈羊羊立马小跑着过来,把床底下的尿盆拿了出来。
我也不禁在心里感慨:
这人啊,真的是贱。
找个对自己好的,爱自己的不好么?
过得多轻松啊?
干嘛要去犯贱呢?
次日上午,安夏给我送来了一些中药,是她专程去老中医那里给我配的,她这次也没跟我多聊,简单聊了几句就走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在医院里一直养着伤。
这几天沈高山也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表面上是在问我的伤恢复得如何,但实际上是在给我发牢骚,说什么家里的生意这几天急剧恶化,都是孙锦城搞的鬼。
他的意思其实还是希望我能去向孙锦城求情。
我也和他装糊涂,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压根不跟他往这方面的话题上去扯。
这天上午,我下床走路的时候,感觉差不多了。
正打算让陈羊羊叫医生,看看我能不能出院,沈初音来了。
见我当时站着,她说道:“你能走路了?”
“早都能走了好吧,你这个老婆做的是真不合格,这几天也不说来看看我。”
“别乱说话。”她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那你既然能走路了,那今天跟我去领离婚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