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子病弱,朝中诸多大臣都对王爷给予厚望,这个时候,切不可节外生枝。”陈年华摇动着扇子。
“如今看来,离梦可还能胜任府中执事之位?”襄王有些迟疑。
“自是可以。殿下不必因大失小。”陈年华的话,让襄王吃了一颗定心丸。
“红梦坊近十年来都风平浪静,为何一夜之间便刮起风浪,这是我们要查的关键。”陈年华谏言。
“先生的意思是,这是一场有针对性的预谋?”
襄王想了想,除了太子的人,其他几个兄弟都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
“不排除这个可能。这件事情越早处理越好,避免民心哗变。”陈年华提醒道。
襄王点了点头。
陈年华从院里出来,看见离梦站靠在院墙下,双手环胸。
“感谢陈执事的开脱之恩。”
“是殿下的决定,你要谢,去谢殿下吧。”陈年华继续往前走。
“不要这么冷淡嘛,好歹都是同道之人。”离梦跟在陈年华身后。
“谁跟你是同道之人?你自己捅了篓子,自己去善后处理。”
陈年华看着离梦走路搔首弄姿的样子,别过头去。
“知道了。华华,你为何总是这么冷淡呀?”离梦对陈年华抛了一个媚眼。
“你离我远一点!”
看着离梦的脸越来越近,陈年华迅速跑起来,一溜烟便不见了身影。
离梦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句,“口是心非的男人!”
在鸣月阁。
看着绯儿身上的掐痕与鞭痕,风鸣月痛心不已。
“小姐,奴婢……脏……”绯儿沦落至风尘,觉得自己是不洁之身,不敢让风鸣月抹药。
“我们家绯儿,心地最是善良,被人陷害,才会落到青楼。明明是受害者,哪里脏了?脏的是哪些坏人!”风鸣月耐心地安慰着,并给绯儿抹药。
“小姐……”绯儿闻言眼泪瞬间藏不住,簌簌直流。
“绯儿,你是怎么被拐到青楼的呢?”风鸣月问道。
“是她们……”绯儿回忆过往,心中恨意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