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却丝毫不比他们兄弟在汤谷的扶桑树差。
他压住满心的激动,顿了顿才推门而入。
进了屋子,四下看看,大金乌只觉无处不妥帖,无处不合心意。
惯常暗沉冷肃的面容已经是温柔许多,极浅的笑意一直不曾散去。
站在房中半天,他才来到兵器架前,将隐在臂侧的金轮放置好。
这才在一个木凳上坐下,心中的暖意喜悦仍是在不停涌动蔓延。
半晌,他听得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看看窗外,已经是夜色融融,屋里也是一片灰暗。
这个时候,来的应该不是刚才那个卫宁的属下就是他带来的人,大金乌心下笃定。
果然,脚步声近,敲门声响。
得到允准之后,天狼推门而入。
他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套茶具和一盏油灯。
一个面貌憨厚,与天狼有六七分相似的中年人跟在他身后,手中正捧着一个铜盆,上面放着铜壶巾帕等物。
二人进得门来,顾不得放下东西,同时躬身施礼。
天狼笑着道:“打扰神将了,因之前未曾预备,小的和小犬特意送来热水、香茗、油灯等物。请神将盥洗一番好去去风尘,再喝杯香茗,润润喉才好。”
大金乌心中不禁暗赞他想的周到,点头嗯了一声。
虽然神仙在深夜也能视物,但是有照明之物总是让人心中温暖些的。
天狼立刻上前将托盘放在桌上,把盘中茶壶茶盏全部放好,再将油灯取出点上,不大的屋子立刻罩上一层温暖的昏黄。
这时那个中年人也已放好了铜盆,两人一同再次施礼告退。
得了大金乌允准,这才推出去闭上门自去不提。
大金乌起身在温热的水中净了面,擦干水珠回到桌前倒了盏茶,慢慢啜饮。
他平日里喜酒不喜茶,此时却觉得这凡品粗茶,竟是有着难以形容的美味。
于是只静静的坐着,慢慢细品,直至月上中天,这才宽衣上榻,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金乌是被林间啁啾的鸟儿吵醒的。
初醒的惺忪过后,大金乌猛地起身,看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不禁心下暗叹。
他好像有很久很久,没有睡的这样深沉安稳了!
难得的,他没有立刻起身,然后投入繁忙,他有些贪恋这普通简陋的木榻粗被的温暖。
好半晌,他暗叹了口气起身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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