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路时安再给他的后背打上泡沫,动作轻柔缓慢。
甚至还能感受到路时安呼吸喷洒在的腰间。
疯了,真的是疯了。
司槿年垂下眸子,盯着一处。
只觉得蒸腾着水汽的浴室此时更加的燥热。
哗啦啦的流水声,使劲压抑着的喘息。
“啪……”
司槿年突然愣住。
他的脖子直接成了深红色。
路时安像是毫无所知的再次拍了拍司槿年的臀部:“后面洗好了,转过来。”
司槿年的私密处,路时安没动手。
他打算给司槿年粗略的冲洗之后,让他自己再清洗干净。
司槿年呆愣愣的站着,就是不转身。
路时安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的腰间,强硬的将他转了个身。
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洗个澡还洗啥了?”
然后……
他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咳,正常,正常……”
司槿年面上爆红,之前他装醉的时候让路时安给他做这做那的时候都没有觉得羞耻,如今没了借口,在两个人都十分清醒的情况下,被路时安看了个完全,司槿年只觉得自己火烧火燎的。
“小鹿,我……”
他想解释自己不是变态。
不是故意的。
可是,他动了动嘴唇就不知道说些什么。
路时安扭过头,装作没看见,用手胡乱的在司槿年的胸膛上打着泡沫。
“我就给你随便冲一下,你等会用没受伤的手洗一下其他地方。”
他不想两个人都尴尬,所以就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司槿年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随意一动,花洒上的水,顺着抖动溅到路时安的脸上。
路时安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匆匆给司槿年淋了一下,就赶紧跑了出去。
“我给你冲好了,你自己再洗洗。”
路时安突然就不在乎司槿年动手的时候会不会伤到伤口了。
将浴室门嘭的关上。
路时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现在还记得那晚上的酸涩感。
可怕,吓人。
这持久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赶得上的。
他的衣服袖子打湿了一些。
房里开了暖气,挺暖和的。
他把冲锋衣一脱,就随便坐在一张椅子上。
后背靠在椅子上。
突然椅背往后一倒,成一个钝角大概135°的样子。
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路时安正打算站起来。
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东西禁锢住了。
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
开始挣扎起来。
路时安的脑子顿时宕机了。
小脑有一瞬间的萎缩。
这椅子他妈的还会动?
这……玩意儿,玩儿的也太花了点儿吧!
他欲哭无泪的看着亮着暖光灯的浴室。
小主,
玻璃门里,有个身影动来动去。
浴室里面的水还在哗啦啦的流。
路时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不大好意思的喊了声:“司槿年。”
“……”
浴室里面的人毫无动静。
他越是挣扎,越是被禁锢的紧。
索性,他就仰躺在椅子上。
这个椅子上面铺了纯羊毛的垫子,他坐着……呸,躺着并不难受。
唯一难受的就是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因为挣扎,白色短袖的下摆翻了上去。
路时安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只能等着司槿年洗完澡出来。
司槿年洗澡时间太长了,路时安都快睡着了。
整个人迷迷瞪瞪的时候。
浴室门终于打开,水汽从里面飘了出来。
司槿年下半身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司槿年!”
路时安仿佛看到了救星,他睁开迷离的双眼,大喊司槿年:“你快过来!”
司槿年歪着头看了一眼路时安,他的眼尾还泛着红,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
肩膀处的纱布有些微微的润湿了。
他眼底泛着水光。
路时安乍一眼看过去。
总觉得司槿年有些不大一样了。
说不上来的感觉。
司槿年抬起步子不疾不徐的往路时安身边走,他用余光打量着路时安坐着的椅子。
喉结微微滚动。
他明明知道这是什么。
然而,他还是装作无辜与好奇的问:“小鹿,怎么躺在这里,不去睡觉?”
他仿佛没有注意到路时安动不了身,
“……咳……起不来了。”
路时安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这椅子太奇怪了。”
“直接给我扣住了。”
司槿年顺着路时安的话看过去。
确实注意到他被禁锢着。
路时安仰躺着睁着一双带着水雾的狐狸眼看向自己,就好像是在索吻一样。
司槿年刚刚冲了冷水澡才压下去的火突然就……
路时安说:“你快帮我解开。”
司槿年歪了一下头,装作苦恼的样子。
“小鹿,这是什么啊?”
“怎么解开?”
路时安有些惊讶于司槿年不懂这些东西。
他说:“你看看有没有开关。”
路时安仰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自己就不坐在椅子上了。
果然,订这个奇怪的房间没有什么好事儿。
司槿年点点头。
“我看看。”
他轻轻弯下腰。
胸膛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落。
有的还滴到了路时安的锁骨处。
是温热的,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路时安别过头。
司槿年蹲着找了大半天。
有些苦恼地说:“小鹿,好像没有。我再找找看吧。”
他站起身,余光瞥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黑色四方体。
眼神移开,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我真没用,连这都解不开。”
路时安叹了口气,却还是安慰司槿年道:“算了,没事儿。过会儿打客房电话,问一下。”
司槿年拒绝道:“不行,我一定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