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这样做,小心司城家的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范廖他大言不惭的说着,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说话直漏风。
司槿年走到他跟前,穿着厚底运动鞋的脚状似不经意的碾上了范廖的手指。
“啊——啊——!”
骨关节错位的声音,在一片哀嚎声中显得并不是那么清楚,只有躺在地上的范廖知道他的手指骨好像断了。
“啧,司城家?好大的口气。”
司槿年的语气毫无波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似乎丝毫不把司城家放在眼底。
“你完了,你完了……等我回去,我咋弄死你们几个……让你们在帝都混不下去。”
“啧,聒噪。”
路时安听不下去那家伙在司槿年面前大吵大叫的,直接就把手中的拖把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唔……”
范廖的眼睛突然睁大,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发出惨叫,一股子不可置信。
霉烂味儿充斥着整个口腔,他现在恨不能头撞地瞬间死亡。
看向司槿年与路时安的表情,宛若是在看两个死人。
但是,他们两个完全不在乎。
司槿年走到沙发边上,看着窝在胸口处,脸上红扑扑的陆槿月。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妹妹对药物过敏?
而且,这里是他们家的地盘。
陆槿月怎么会这样狼狈?
嘶……
想不通。
但是,他还是走到桑乐面前,语气有些冷淡的说道:“我抱她吧。”
“啊?”
桑乐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面相温柔高大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怔愣。
路时安适时的解释说:“我室友司槿年,你好像不认识。”
“我抱吧。”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桑乐不太想司槿年抱她的小月月。
而且,他总觉得司槿年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善,而且他看向小月月的眼神里面有点儿东西,看不清,但是绝对不清白。
桑乐下意识的扣着陆槿月的手用了力气。
“你抱的动她?”
司槿年语气并不强硬,只是带着疑问。
陆槿月比桑乐可是高了不少。
她这么小巧的人,抱得动?
桑乐以为司槿年在挑衅她,于是她红着脸说:“当然了!”
然后,桑乐还真的女友力爆棚的将陆槿月抱了起来。
窝在她怀里的陆槿月动了动手,下意识的拽住了她的衣服领子。
桑乐颠了一下怀里的人:嗯,她就知道小月月不重。
路时安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挠了挠头:“桑乐,你不想司槿年抱,要不我抱?”
桑乐摇头:“不了,男女授受不亲。”
小主,
她才不想自己女朋友被男生抱。
虽然,她们跟小鹿是好朋友。
可是,小月月是因为她才成这样的。
司槿年看着桑乐跟路时安之间略显“暧昧”的氛围,以为是路时安要抱他妹,桑乐吃醋了,所以才抱着陆槿月不撒手。
于是,他一把从桑乐怀里面把陆槿月给夺了过来。
“还是,我抱吧。”
万一因为这对小情侣,给他妹摔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小鹿因为他妹跟女朋友吵架。
看,他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小四啊……
司槿年内心酸涩的不行。
乐桑却觉得司槿年莫名其妙:你抢我香香女朋友干嘛?
而,路时安一脸诧异:啊嘞?
被换到自己大哥怀里的陆槿月:干嘛?抱我的不是我香香老婆吗?怎么变成了硬邦邦的大哥?
我不要啊……
然后,接下来的画面就变成了,司槿年阴沉着脸抱着陆槿月往前走,陆槿月推搡着她大哥让他放自己下来。
桑乐追在后面想要回自己的香香女朋友,
路时安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司槿年对陆槿月一见钟情了,转而又想到了司槿年是个gay。
三个人前面先走了。
路时安站在房间门口,脚刚抬出去,就迟疑了一下。
他看着躺在地上宛若蛆虫一样挣扎的几个人。
心底产生了特别坏的心思。
给陆槿月下药?
想欺负陆槿月和桑乐?
还想偷袭司槿年?
路时安是个睚眦必报的。
他看了一眼会所房间里面,确认了没有特别明显的摄像头。
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将几个人的样子录了进去。
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高脚杯。
然后,去了不远处的厕所。
恰巧,有几个醉醺醺的人要进去。
路时安跟他们说了几句话。
那些人接过路时安的高脚杯就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路时安将手上的一沓钱递了过去,带着跟保洁要的一次性手套,拿着橙黄色的液体。
走到了刚才的包厢里。
然后,他蹲在那几个讨厌鬼的面前,捏住他们的下巴,将“厕所牌香槟”倒进了他们的嘴里。
“嘴巴那么臭,洗洗嘴巴吧。”
“好喝吗?”
“还喝吗?”
“都给你……”
路时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桑乐已经带着陆槿月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有司槿年还站在会所的大厅里面,跟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不停的点头哈腰,手里还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着脑门上的汗水。
司槿年余光瞥到路时安走过来了,他对着会所的负责人摆了摆手。
那人十分有眼色的赶紧离开。
“怎么下来的这么晚?”
司槿年知道路时安肯定是去做坏事情了。
路时安嘴角挂着一抹愉悦的笑容:“他们给人灌了酒,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给他们也灌了酒?”
“Nonon。”
路时安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是。”
司槿年的眉头一皱。
路时安笑着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大厅里,几个穿着特别华丽繁复的女人还有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几个保镖,来势汹汹的就往楼上冲。
有个男的一眼就看到了司槿年站在不远处,正打算抬腿要走过去打招呼,就被身侧的女人给拽着回去了:“你干什么?赶紧去解决儿子的事情。”
他看向司槿年的眼神里面带着敬畏,虚头巴脑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赶紧往楼上去。
路时安问司槿年:“这个会所包厢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