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闻言,便转身往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喊着。
“禾知青,你可快点出来呀!”
“稻苗,到了外头你记得第一个摸摸冬瓜的脑袋,咱可都是一家人,你可别傻乎乎地先摸其他人!冬瓜,赶紧喊你四婶一声。”
“四婶!”
“魏蕨菜你可太不要脸了!禾知青,你是咱红旗大队的知青,那就是咱自家人,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狗娃,喊稻苗姨呀!”
“稻苗姨!”
……
禾稻苗无语至极。
等屋里的其他人都出去了,她才跟着出门,来到了院子中。
她刚一到院子里,魏蕨菜就一手拉着她儿子贺冬瓜,一手拿着小板凳挤到了禾稻苗面前。
“稻苗,来,坐!”魏蕨菜放下凳子,趁机抓着禾稻苗的手按在了贺冬瓜的脑袋上。
这时一个队里的嫂子也挤到禾稻苗身旁,也趁着禾稻苗没注意之际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儿子狗娃的时候头上,嘴里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禾稻苗:这是什么奇葩的仪式!
队里其他带着自家孩子的人看到魏蕨菜他们居然得手了,也纷纷挤开了一旁的知青们凑到禾稻苗面前,争着抢着要抓禾稻苗的手给自家娃传下文气。
“都干嘛呢!干嘛呢!别挤别挤!”
“摸头沾不了文气呀,得学习,要好好读书!”
“好了好了,一个个来,一个个来!”
禾稻苗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就任由队里的这些人了。
反正说也说不通!
而被挤在外围的知青们见状,也默默地挤到禾稻苗面前,也想沾沾文气。
禾稻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