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有一种性别是一种境地

白曼小声嘟囔道“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觉得我没错,我就没错,至少我报警的那一刻就是我错了。”

白曼很显然想到了刚才不务正业的警察,没有好气道“不报警做什么?难不成我们还要毁尸灭迹不成。外面现在这么乱,还不是他们不作为。”

瓷言双手一摊,脸上浮现一抹苦涩,“那有什么办法,我的身份是一种境地,我们的性别也是一种境地。”

外国的身份杀掉本国国民,本地警察当然是倾向于本国国民,尤其他们还是带有歧视色彩。

诚然,性别也是一种境地。这类人最讨厌处理的就是独居女性的案子,一是麻烦,二是觉得浪费时间。在他们看来,女子就应该依傍在男生身边,或者两个女生作伴,从而减少被害得风险。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独居女性的处境,他们只在乎为什么你要一个人独处,而不是跟着其他的人一起相处。夜晚总是危险,出事的往往也是这类的人。可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被害的人,而是指责劝告不要外出,不要花枝招展,你被害是因为你的问题。

他们根本就不会从根源解决问题,而是让受害者一步一步的退让,直到无处可退。

裙摆本就该绽放,可惜被绽放的裙摆沾染了太多的血腥,导致很少再有裙摆绽放。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否认,人的世界观很是一个谜。正确总会向错误让步;清白总会让污浊让步;受害者总会向施暴者让步;性别向另一个性别让步。

这倒不是一种批判,只不过是一种境地。

白曼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对方经历的何尝不是她经历过的,对方想到的何尝又不是她想到的。

她们两个相聚拥抱,相互取暖,试图找了一条属于她们的道路。

白曼端着一杯水看着瓷言一遍一遍的拖地,环顾四周,缓缓开口道“这里近段时间不适合住人。”

对上瓷言的目光,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瓷言将拖把的水弄干,解释道“我知道,房间中死过人不可怕,毕竟那里没有尸体,可怕的是杀手再次光临欣赏自己的作案。”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曼松了一口气,她还挺害怕对方不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