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化了个开水妆,匆匆下楼。
人没到楼下声音先到了:“张嫂,我昨天让你帮我给工作人员准备的三明治和牛奶,都打包好了吗?”
今天非遗文化馆有非遗扎染体验活动,南汐组织的,要在九点前过去。
她单手提着包,将手机,保温杯,方案通通塞进双肩包里,边整理肩带边走去餐厅,亲切地和张嫂吐槽。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凌晨四点了还没睡着,早晨闹钟都没听见。要不是燕雨蝶打了五个电话催我,我可能会睡到下午……”
南汐抬头后,声音骤停,怔愣在原地。
眼前斯文贵重的男人,黑色西装肩线挺立,一手翻着珠宝杂志,一手端着咖啡浅抿,优雅从容。
与昨天暗夜里呼吸粗重,情欲难消的人,判若两人。
听到南汐说失眠了,傅凌云平静如水的眸子,泛起了涟漪。
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成功了。
“咬咬,早。”
傅凌云笑着喊出了这个南汐并没有答应的,过于亲密的称呼。
他放下咖啡,拉开身旁的椅子,脉脉地看她:“坐下吃点,一会去哪,我送你。”
南汐双颊酡红,瞥了一眼厨房岛台的位置。
张嫂收起一脸的慈母笑,连忙躲过南汐的视线,让人再检查一遍打包盒,确保份数只多不少,不要有遗漏。
南汐这才回头,坐下时垂着嘴角,低声嗔怪:“我没同意你这么叫我。”
傅凌云学着南汐,低声回她:“没外人。”
南汐皱眉。
没外人也不能叫啊。
这两个字听着就让人浮想联翩。
搞得好像她很会一样。
但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画面实实在在告诉她,傅凌云最会在温柔,强势,撩拨之间自如切换,磋磨她的意志。
他一点也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高冷禁欲,他最坏了。
“我以后不咬你就是了。”南汐闷闷哼了一声回傅凌云。
感觉到体温又在快速攀升,她快速转头,又看向张嫂的方向。
不知道今天张嫂干活怎么这么慢。
“咬咬,你要想咬,现在就给你。”傅凌云一只手撑在南汐身后的椅背上,脸都快要贴上了:“我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