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
明白后,一阵酥麻感沿着尾椎上升,让南汐不觉打了个颤栗。
她圆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傅凌云,身体的灼热,好像蔓延到了四肢,连带着眼睛都在发烫。
“老婆总觉得我轻浮。”傅凌云看着南汐的眼神,向下示意了下,呼吸暗沉:“现在看来……他比我还轻浮。”
他?
他难道不是你的?
撇什么关系……
但眼下南汐只想逃离现场。
不管是他,还是他的一部分,都过于危险。
她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蒙头离开,扎进卧室的床上,一通捶打发泄,羞愤不已。
傅凌云想要循序渐进的目的,达成了。
他在车上足足坐了一个小时,上楼又在浴室待了两个小时,扔下手里的工具时,才没忍住骂了句:“你最没出息。”
南都的夏日,又闷又热。
院子里的蝉鸣,人喜时动听,人烦时是聒噪。
南汐蒙着被子补了一觉又一觉,一点乏没解,还窝了一肚子气。
出门时踩地板都加重了几分力道,直到下楼梯时,南汐制造的一切噪音都消失了。
“张嫂。”南汐隐隐带着愠怒,喊来了张嫂。
“太太,怎么了?”张嫂昨天听纪辰说太太受了委屈,她和先生回来后两人更是晚餐都没吃,张嫂比往日谨慎了些,没攀客套。
南汐故意拖鞋不跟脚,想听啪嗒啪嗒的声音,却听不到:“楼梯上为什么铺上地毯了呀?”
“先生担心楼梯磕着太太,昨天特意从国外送来的纯羊毛地毯,连夜让人铺的。纯羊毛的,回弹性好,脚感柔软,白色的也很适合家里的装饰。”
张嫂看着南汐的噘嘴的样子,不像受了什么大委屈,倒像是心里憋闷,使得小女孩性子。
她便想哄南汐开心:“太太,今天的520朵鲜花送到了。先生还让人送了各式风格的花瓶来,你要是愿意插花打发时间,可有的使呢。”
“还有很多包装好的像相框一样的,先生交代等你醒了自己拆,完了主楼旁边那栋四层楼都是留给你的,可以摆放你收到的礼品。”
闻言,南汐这才堪堪踩好拖鞋,走完了楼梯。
看在傅凌云还知道赔礼的份上,她可以赏脸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