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南汐这一声幽怨撒娇,傅凌云喉结轻滚,而后无奈地笑了。
南汐这副样子别说燕雨蝶了,除了两位当事人,谁见了不得误会,不得骂一句傅凌云不是人。
“咬咬这么娇气,以后怎么办?”傅凌云低头浅浅吻了南汐的额头,双臂撑起身子盯着南汐发红的嘴唇。
昨夜在灯塔上,好像也没亲多久?
南汐又哭又闹,倚着栏杆,抱着他,还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烟花看过了,南汐的思绪也转移了。
他便抱着南汐回来,去了顶层露天阳台。
双人沙发观景区。
南汐还在因为第一次主动而娇羞尴尬,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头都不愿意抬,像极了一只生闷气的小猫。
他主动“认错”,不想再让南汐纠结两人是如何开始的:“气氛到了,我没有第一时间吻咬咬,是我的错。”
南汐将头埋的更深,蹭在他怀里奶奶地发怒,声音闷闷地:“你别说了。”
他肯定得说,不然照南汐的性子,定是不会主动第二次。
认错不成,他只能鼓励,夸南汐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我知道咬咬是因为
听着南汐这一声幽怨撒娇,傅凌云喉结轻滚,而后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