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云淡淡地瞥了一眼沈斯年,理直气壮道:“我宰傅奕然,我也依然是他小叔。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血缘关系,有那么容易斩断吗?
要是有,傅凌云乐意之至。
“是没什么关系。”
沈斯年漫不经心地接了杯水,喝完半杯,明嘲暗讽:“就是某些人,隐忍多年,一下纵欲过度……伤了根本……”
行军床和护腰都用上了,沈斯年很难不明白傅凌云哪伤了。
“总好过某些人第一次就秒了,后来半个月都不敢碰对方一根手指好一百倍。”傅凌云看向沈斯年的眸光幽暗深邃,直戳他的心窝子。
闻言,沈斯年半口水呛在气管里,咳得面颊通红。
他当年那是太年轻,太纯情。
不知道第一次秒,其实是很正常的冷知识。
沈斯年将杯子咚地一声摔在桌上,双眸盯着傅凌云,丝毫不服输。
“你是爽了,你老婆呢?”
沈斯年左右摇着头,故意完环顾四周,才转回视线讥讽道:“第一次给人欺负成啥样了?下不来床了?见不了人了?还是离家出走了……”
傅凌云平躺着身体绷紧了些,灰色护腰下一条条钢板的冰冷感传遍四肢,连带的牵扯着腰阵阵抽疼。
今天早晨起来他有把握哄好南汐的。
也是心急了,问了一嘴陆域情走取用品供应商的事,又给南汐惹火了。
本来趁着腰伤,可以功过相抵。
谁知又来了医生,他不得不又逞强折腾了南汐一会,彻底给她得罪了,自己也没落好,属于两败俱伤。
但傅凌云怎么肯承认老婆离家出走的事实。
“我老婆不知道我腰伤了。我也是怕她担心,才让她回学校住几天。”
沈斯年难得见傅凌云不硬刚,主动找台阶下,心里别提多得劲了,笑得坏坏的:“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