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渠南碑已经顺利的将梁广一行带入了柯最阙扎营的大营范围之内。
一路之上倒是也遇见过两三名巡逻的兵士,但是正如渠南碑所说,当他们看见渠南碑确认渠南部的兵士正在押送着的时候便很快离去了。
而这也恰恰说明梁广的猜想是正确的,鲜卑军中的想法并不相同。
“诶,你们是哪个部族的人,这么晚了来大营干什么?”
就在此刻,眼见就要进入大营之中,身后突然传来有些囫囵的声音。
声音之中带着几分醉意,一开口阵阵酒气传了出来。
渠南碑猛地停下,吞了吞口中的唾沫,然后挤出了一脸的笑容,转过身去。
“是我,渠南部,渠南碑。”
渠南碑脸上堆砌的满是讨好的笑意,身体半弓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姿态。
“渠南碑,你不是刚从大汉那里离开不久?怎么又回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
听得渠南碑的声音,一个穿着有些华丽的青年晃晃悠悠的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回禀少可汗,我部族的士兵在营帐之外发现了这些鬼鬼祟祟的汉人,于是便将他们拿了,欲要押送到可汗面前。”
渠南碑看见来人,有些惊慌的心理瞬间一定。
眼前之人乃是柯最阙的儿子,柯最温。他理应是柯最阙部落的继承人,但柯最阙的部落之中却偏偏出了一个柯最驹。
其实稍微聪慧一点的人都能知道,那柯最驹不过是一个奴隶,便是再有本事再得柯最阙的信任又哪里有资格威胁得到他的位置。
不过这柯最温却偏偏没有这样觉得,不知在谁的引导之下,他一直都将柯最驹当做自己最大的阻碍和敌人。
这也就导致他格外
此刻的渠南碑已经顺利的将梁广一行带入了柯最阙扎营的大营范围之内。